“是。”顾老先生点头，“你可别以为我这个年纪的都是老古董，不会上网，其实我时不时会上网看一些网络，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脑洞很大。”
脑洞大，这果然是上了网才能学会的词。
卢欢是彻底信了顾老先生的话。
顾老先生又道：“当时这部我记得并没有连载完，之后再打听，听说是封笔了，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度觉得很可惜，没想到多年之后居然能见到作者本人。”
顾老先生看着卢欢，用一种很诚恳的语气说道：“你的写得真的很好，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看到你写出更多更优秀的来，当然了你封笔自然会有你的原因，不过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和我说，我能帮上的一定会帮。”
顾老先生是爱才之人。
而他的这番话让卢欢忍不住眼眶通红，眼泪甚至忍不住流了下来。
戚颜在旁边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她接过来：“谢谢戚小姐。”
她擦了擦眼泪，才说起她封笔的原因。
“《心灵医生》是我的第一部，当时这部虽然有点人气，但总体算下来我依旧只是个新人，而尚瑶不同，她当时已经是很有名的作者，拥有庞大的粉丝群体。
我写到一半的时候，尚瑶就抄袭了我的。后来还是我的读者告诉，我的被抄袭了。我之后私信尚瑶，希望她能下架抄袭的作品，并向我道歉。
然而我等来的不是尚瑶的道歉，而是一场网暴。尚瑶在微博卖惨说自己被冤枉抄袭，还说自己一个大神怎么可能会抄袭一个没有名气的新人作者。
刚好我和尚瑶还是同一个大学的，尚瑶便编造说这本是她大学时候的灵感，而她大学时候稿子还丢失了一次。
她这一说，我就从被抄袭的人变成了盗窃者，之后网上一片谩骂，而网站也最终为了维护尚瑶与我解约。在那之后，我也心灰意冷，决定封笔了。”
戚颜闻言，皱了皱眉。
而顾老先生闻言，更是大发雷霆：“岂有此理！”
戚颜连忙上前：“顾爷爷，别太动怒，消气消气。”
顾老先生忙又坐回去，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爷爷没事，别担心。”
“顾老先生您身体怎么了？”卢欢在一旁连忙关心道。
“没事，一点小毛病。”顾老先生云淡风轻回道，“关于抄袭，我是深恶痛绝。”
“当年明月还没成立的时候，我当时虽然有名气，但背后没有资本支持，所以也曾被抄袭过。
当时也闹得很大，所有人都抨击我，甚至质疑我以前所有的作品，所幸那之后我找到了证据证明了自己，也将对方送入牢里，否则这必然成为我生平的一个黑点。”顾老先生说道。
不过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二三十年了，知道的人大多都四十几岁了，年轻人虽然都知道顾老先生的作品，但对这件事情还确实很少知情。
“那个抄袭你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顾老先生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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