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丢过来一个阵法,我的气运还有生命力,被吸走了一部分。”
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龚培荣依然不忘为自己遮掩。
徐广义听到他的话惊了一下,赶紧下床,越出屋子,叫醒了其他屋子的队友。
龚培荣见他走了,也赶紧从屋子里面离开,不再和那个阵法僵持,想着击碎它。
另外一边,感受到阵法中已经有东西传过来了,黑袍魔修打开了那个漆黑的小盒子,取出里面闪耀着圣洁银光的碎片。
他把碎片放到自己手中的阵盘上,用远古语念起了一段滞涩的祭文。
魔修手中的阵盘碎裂,阵法变大,镶嵌在阵法中心的碎片变得愈发闪亮。
无色不可见的气运与生命力被吸收到了碎片中,游历一圈后传输到了口念远古祭文的魔修身上。
在那些气运传输过去后,魔修身上的魔气都变得更加活络了,好像是在欢呼雀跃。
蹲守在城主府门口的青菱猛然惊醒,拿出了储物袋中一个好像司南的法器。
那上面有一根针,正指着城主府的方位不断颤抖。
“那个叛徒用碎片了,起来,快起来。”她弄醒了身边一左一右两个人。
柳飘飘从入定状态醒来,看向妖娆少女手中的法器。
青菱身后的其他魔修,已经整装待发了。
“我叫老吕过来,你别直接闯进城主府,里面都是陷阱,没有人带路的话,你是没办法走到那个魔修面前的。”柳飘飘起身,对着身边的妖娆少女叮嘱道。
说完,柳飘飘就用执法队的联系令牌给吕松发了消息。
另外一边的执法堂中,徐广义,汤志龙,张岳林,龚培荣几个人,看着面前变大的阵法,皆是束手无策。
沈梦周几个人还在地牢里面休息。
但是整个执法队里面,只有龚培荣知道他们在地牢,其他人都还不知道来了新人。
可是因为着急,心中激荡不平,惶恐不安的龚培荣,早就忘记了被自己领到地牢那边暂住的年轻人了。
率先有感应的是沈梦周,他感觉到不正常的第一时间,就叫醒了身边的少年。
然后又叫醒旁边的韩时刘盼。
“这里不正常,我感觉到我的因果好像有了变换,有东西在缓慢抽走我身上的生机。”沈梦周说道:“咱们先离开这里,有可能是出事了。”
“那就快走呀!”刘盼有一点紧张。
修真者的因果寿数都是很重要的,稍微一点变化,他们都可能和大道无缘。
几个人快速离开地牢,看见地面上扩大的阵法,又赶紧离开阵法的范围。
“天哪,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我才来的执法队第一天,就遇见这样的事情,灵石还没赚到,生机就被抽走了,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刘盼望着自己不远处的阵法,哭丧着脸,大声哀嚎。
“我们先去后堂那里问一下,出了什么事情吧。”沈梦周说道。
他还记得刚过来的时候,负责登记的少年说过,平时朝阳城执法堂里面也都是有人休息的。
汤志龙几个人看见绕着阵法过来的几个青年,明显之一脸疑惑的。
但是看见他们身上的队服又明白了什么。
“你们是?”长相俊美的张岳林率先询问。
……
容我改一改,救命,希望今晚没有人这么晚追文,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没有想到,柳飘飘和储镜一直以来都是暂住在地牢里面的。
“这有什么?”张钰一脸诧异:“里面都是打扫干净的,前段日子不知收留了多少人呢。”
现在居住在朝阳城的散修,说不定暂住的环境还不如他们地牢。
“我们回宗门吗?还是暂住在地牢?”顾子平对着身边三个人询问道。
他住哪里都可以,这个工作仅仅是他凑热闹,才过来的。
张钰见韩时刘盼一脸挣扎,提醒道:“如果你们常驻执法堂,是有补贴的,酬劳增加一倍,一天能拿到四十灵石的。”
听到一天酬劳可翻倍,两个因灵石苦恼的青年,立马就来了精神。
“常驻!我们选择常驻!就留在地牢休息吧。”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看起来十分地有默契。
“那我带你们过去认个门吧。”张钰放下自己手里面的东西,要往后院的方向过去。
曾培荣跨入门中,看见张钰身旁的几个人,一副很诧异的样子。
“这几位是?”
“哦,是今天新来的临时队员。”张钰解释道:“刚刚过来没多久,以后可能要常驻我们执法堂一段时间。”
他看韩时和刘盼一副钱迷得样子,就猜想着两个人很缺灵石,应当会在他们这里待一段时间。
“你是要带他们去地牢那里吗?”龚培荣走到几个青年面前,对着少年说道:“正好我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我带他们过去就好了,你再耽搁一会,晚上又该不够休息了。”
张钰几乎没见过龚培荣这么热心肠,虽然心里面有些诧异,但是还是很高兴自己能早点离开的。
“那好,那就拜托给你了,我先走了哈。”他笑着说道。
他的肚子早已经开始咕咕响了,想要回家吃饭了。
少年哼着歌,从自己的位子上面离开。
龚培荣笑眯眯地打量着面前几个青年,说道:“你们跟我过来吧。”
“麻烦您了。”沈梦周很礼貌地道谢。
“客气什么,以后就是同僚了。”
男人带着几个青年往后院走去,看似不经意地询问:“你们都是朝阳宗的内门弟子吗?”
“是的。”沈梦周回答。
“内门弟子应该是有不少月奉的吧,怎么想来我们这里当临时队员了?每天忙里忙外的,没什么修炼时间。”
龚培荣走到了地牢入口处,推开破旧的门,开始往下面通道走。
顾子平牵着沈梦周衣角,紧跟在男人的身后,他还没有筑基,眼神不是很好使。
韩时和刘盼更在最后面,听见龚培荣的问题,叹了一口气。
韩时:“没有多少的,我们那点储蓄,早花完了,身上一个字儿都没有了。”
刘盼:“是呀,还想着从这里赚一点,回去能给自己添两件能更换的法衣。”
韩时:“我也是,我想给自己换一个剑鞘。我现在这个剑鞘感觉用不了很久了。”
龚培荣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发出轻笑。
问道:“朝阳宗的长老,峰主,我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不知道你们是谁门下的?”
“我师父啊,我们师父是苍月真人,他们两个是紫月真君。”韩时说道。
“哦~”龚培荣发出惊呼:“我一直是久仰紫月真君,没想到今天能遇见她老人家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