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倾欣然答应。
只是毕竟这是在他的别院,很多事儿他一早就知道。
看着心眼子多的都快长出胸口的李诗诗,公孙倾笑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李诗诗笑眯眯的说着:“那既然我已经决定要好好跟你在一起了,有些事儿夫唱妇随一下不过分吧。”
公孙倾挑眉看着李诗诗,随后他勾起嘴角凑近了她:“怎么,现在你承认是我妻了?”
“没有!”李诗诗红着脸反驳,可下一秒却被公孙倾捧住了脸。
随后,四目相对。
电光火石间,公孙倾附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你放心。”他说:“除了你以外我心里在放不下别人。”
“嗯。”李诗诗闭着眼轻轻点头。
李诗诗是放心公孙倾的,毕竟不放心自己也不会答应跟他在一起。
公孙倾也配合,像是一种莫名的默契。
有了李诗诗的理解,他似乎也更有了斗志。
“不过,我听翠儿说,小桃曾提起医馆着火的事情,好像里面有什么隐情。”
窝在公孙倾怀里,李诗诗皱着眉思考着。
“嗯,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随后他看着李诗诗问到:“要不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放火的人?你亲自审问一下。”
“嗯,行,我也想去看看。”李诗诗点点头道。
第二天,公孙倾简单处理了一下公务就带着李诗诗去了关押放火犯的地方。
虽然这人被抓起来了,但公孙倾却并没有对他严刑拷打,而只将人关在牢里一天每天给他吃咸菜,却只给一杯水。
续着命却不致死。
公孙倾带着李诗诗进到了屋内,近卫就将人带了过来。
眼瞧着那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喘着气,李诗诗不禁皱起了眉。
“这人怕是快死了?”
“不会。”公孙倾说道:“他只是缺水罢了,每天近卫只会给他一碗水,平常吃饭也只能吃咸菜,所以他就这样了。”
“水!给我水!”男人在地上挣扎着。
李诗诗看着他,虽然这个男人脏的不像样,但李诗诗知道自己根本没见过他。
于是她问道:“你是天之楼的人?”
男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头。
“他不是。”李诗诗在公孙倾耳边小声说着。
“何以见得?”公孙倾反问。
“你看着。”李诗诗冲他笑了笑。
随后看着近卫说道:“你们给他取些水来,再搬把椅子。”
近卫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敢动。
“去,照她说的话做,以后她的吩咐同我一样,你们照做便是。”
“是。”近卫拱手,随后去拿了水和椅子。
将人扶在椅子上,男人摊在那喘着气。
李诗诗看着他说道:“我给你水,但再此之前你得答应我,接下来的话你必须说实话,否则就把你拖出去喂狗。”
男人迟疑了一下,勉强抬眼看了一眼就放在近处的水,他舔了舔嘴唇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
李诗诗这才吩咐:“喂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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