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清虚道长行了一礼,“先请楚王殿下与屈将军恕贫道冒犯之罪,贫道才敢说。”
屈楚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侧头看向宁佑北。
宁佑北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往他身上扯,但他还是开了口:“何将军是屈将军非常重视的人,你只管替他治好,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开口直说。”
见宁佑北表了态,清虚道长又看向屈楚。
屈楚冷声:“你说!”
她倒要看看这个清虚道长耍什么花样。
清虚道长这才开口:
“一般情况下,贫道这双阴阳眼看不透的邪祟只有两种:
一种是比我厉害的邪祟,因为对方道行高过我许多,因此才看不透。
另一种是对方用的是诡秘之术,不在贫道所了解的知识范围之内。”
屈楚道:“那大宝身上的是哪种?”
清虚道长摇摇头,“我不能确定。因此我才说如果是平时我定不会出手。”
屈楚听明白了清虚道长的言下之意,“那你今天又为什么会答应一试?”
清虚道长正了正神色:
“贫道今天愿意一试是因为有楚王殿下在,贫道要借助楚王殿下的祥瑞之气来压制何将军身上的邪祟。”
清虚道长所言非虚。
如果不是正好看到宁佑北身周的紫龙是一切邪祟的克星,清虚道长是不会试的。
屈楚没有说话。
虽然何大宝对她而言非常重要,但她不知道清虚道长的底细,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神弄鬼?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对宁佑北不利?
屈楚没说话,宁佑北却开了口,他深知何大宝在屈楚心中的重要性。
“你准备怎么做?”
清虚道长道:
“所谓邪祟,再厉害也都只是一些不入流的魑魅魍魉罢了,否则贫道也不可能真的对付得了他们。
真正厉害的就不是邪祟,而是妖、魔、仙、神,那些就不是贫道能应对的。
而缠上何将军的是邪祟。
虽然缠上何将军的这只邪祟道行可能高过贫道,但只要是邪祟,就没有不怕祥瑞之气的。而楚王殿下你身上的祥瑞之气正是邪祟的克星。
贫道不需要楚王殿下你做什么,只要你坐在这里不动镇着邪祟就行。”
清虚道长之所以说这么多,是解释给宁佑北和屈楚听,免得他们误会他。
如果是其他人,清虚道长不会说得这样仔细,会故作高深。
清虚道长的师父留下一个对付邪祟的阵法,可以困住邪祟并消灭它。但这个阵法也有缺陷,假若这个邪祟比较厉害,有可能从这个阵法的生门逃出。
而一旦邪祟逃出生门,施展阵法之人就会遭到反噬。
但因为今天有宁佑北在,清虚道长就可以将生门的位置设置到宁佑北的方向,宁佑北身周有浓郁的紫龙护体,邪祟根本不敢从那个方向逃出,否则会被紫龙吞噬。
但这些具体的方法没必要和宁佑北说,只要清虚道长布下阵法后、宁佑北坐着不动,那这个阵法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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