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之狠狠摇头,不,他从现在开始要像已故的小舅舅一样努力了。
姜宁也是这么想的,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天命难违,她重生在这里,终归还是要活出自己的价值不是。
南喜交代完后,又进长清殿睡回笼觉了。
姜宁拿着羊皮纸卷就往房间跑,连姜玉之喊她都没听见。
“奇怪,自从来到这里七妹妹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饭都会做了,现在急匆匆地又是要干什么去。”姜玉之喃喃道。
姜州澜手搓着衣角,深吸口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秘密,你确定的了解她,只不过是她愿意表现出这个样子来让你看到罢了。”
嗯?什么表现了解?
姜州澜的这几句话彻底让姜玉之更迷糊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神秘兮兮,话就不能说明白点吗?
姜玉之:呜呜,你们都是隐藏大佬,合着这么多人里面就我一个是个孩子!
月上柳梢,姜宁伸伸懒腰跨出了房门,背了一天书,口干舌燥不说,头都快炸了。
海棠树下,琼虞好似已经站立多时,见姜宁出来,便转过身来。
“国师大人?”姜宁开口叫人。
“我现在已不是南黎国师,七公主和旁人叫我大师兄即可。”
姜宁哦了一声,道:“我本来也不是什么七公主,你就叫我小七好了。”
“好。”琼虞面无表情地应道。
沉默,安静......
姜宁挠头,他们两人好像从未有过单独相处的时候,所以现在到底要说些什么才能缓解尴尬呢。
终是琼虞打破了两人之间窒息般的气氛:“我这几日带着月五他们下山一趟,九溪宗就交给你多多照看了。”
“下山?下山做什么?”姜宁问。
“有妖兽在附近的村子出没,师傅让我们去看一看。”琼虞解释。
姜宁似是想到什么,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话:“那这收妖怪是不是还有费用呢?”
琼虞有些哑然。
他前几日回了九溪宗看到是这种情况,当下心痛不已,这几百年来,他为了掩人耳目都在南黎,没想到自己的宗门居然落魄成如此样子。
这几日他开始留意附近村落里的悬赏通告,好巧昨日就让他成功截获一个。
可当他自报家门自己是九溪宗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从期待到不相信只用了不到一秒钟。
那人是这么说的:哦,是九溪宗的呀,这个宗派还有人在呢?
最后还是月五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本领,对方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他们为自己办事,不过费用减半还是事成之后再给。
哎,减半就减半吧,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这要怎么说呢。
琼虞薄唇紧抿,顿了顿才道:“对,是有费用,不过不多,全当让他们练手了。”
“哦,好吧,那你们注意安全,放心我会看好咱们九溪宗的。”姜宁笑得灿烂,拍着胸脯打包票。
她虽然肉体只有三岁但心里成熟啊,好歹也十九了,看着和琼虞差不了多少。
并且现在在九溪宗几个人里,的确是她年龄最大,于情于理都要担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