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却没客套,直问我伤的严不严重,我还有些不适应这情况,感觉有些怪矫情的,于是便嘴硬着直说没事,不用管它,休息一阵就好了。
陈教授却担心那雌狡爪上有毒,或者细菌感染什么的,让我赶紧处理耽误不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还端着,那指定说不过去,反正我包里也带了些云楠白药,于是便拉下了衣服来,让包子给我往后肩上抹点。
结果这家伙没轻没重的,给我疼的一阵龇牙咧嘴,最后还是姚雪看不过去了,把包子赶到了一边去,由她来操作。
相比较之下,姚雪的动作就不轻不重的,恰到好处,而且她的包里还带着专门的预防感染的,防破伤风的,加速止血的等各种药物,最后还给我打了一针抗生素,再用纱布把整个左肩都缠了起来,还叮嘱我这伤口千万别碰水。
这一通处理下来,给我的感觉就是比起一些专业医师都有过之无不及。我寻思着要再说谢谢,就显得太矫情了,于是便换了个话题文道,“姚队长以前是做护士的?这手法很是专业啊。”
“我以前跟着父亲全国各地到处跑,不是在这个古迹就是在那个遗址,而且大都是在深山老林荒漠戈壁上,常年出没在这些地方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在野外又没有及时的医护条件,受了伤基本上都是自己动手处理,次数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心里却对这混血妞愈发佩服了几分,先前我还想着找个机会得在人家面前露两手,没曾想手没露成,倒差点把性命搭了进去,这厢还多亏了人家才保住小命。
想到这儿我便又学着那些绿林好汉的调调说道,“这回你救了我一条命,往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秦关这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在不违背原则的条件下,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眉头都不会眨一下。”
包子也跟着说道,“我说姚大队长,先前咱俩是有些误会,这回包爷我算是服了您的手段了,您就是这个,顶顶的,我呢也给您赔个不是,还希望您不计前嫌啊。”
包子一边说着还一边竖大拇指,姚雪对于我们这番肺腑之言也显得颇为慷慨,一边收拾着她的药箱,一面回应着我俩的话。
总之经过这么个插曲,前面那有些紧张的关系,到这会儿变得融洽了不少,这般想来我这遭罪倒也没算白挨。
各自收拾停当,接下来又回归正题,咱们这项“打破局限”的行动没能奏效,仍没弄清楚这古城之中究竟布置着什么门道。
光是这么闷着头走下去,估计走到渴死饿死也走不出去,还是得商量个办法才行。
包子平时騩点子最多,眼下他发现地上流着那雌狡的血迹,沿着这一排高高低低的房顶一径延伸出去,于是便出主意道。
“刚才姚大队长飞出去那小刀子还插在那怪马身上呢,要我说咱横竖也没路可走,不如就沿着这血迹寻过去,没准儿就走出去了呢?”
“要是不巧寻到了那怪马的老巢,估摸着它流了这么多的血,也剩不了两口气儿了,咱就干脆趁它病要它命,一刀子给它结果了,再想想办法生堆火起来,指不定还能吃上两顿热腾腾的马肉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