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死命的捶打着他的肩,“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说话不算话!!我他妈就不该信任你!你还是和以前一副鬼德行,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色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我要把你卖去白马会所做鸭,再雇五十个大妈去点你,让你受尽凌辱!”
容轩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被她给骂笑了,眼底都是愉悦之态,“好啊,在你把我卖去会所之前,先让我拿你练练手。”
他杠着骂骂咧咧的她直接来到自己的卧室。
一进门,容轩便将她扔在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环着手臂悠闲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等待被宰割的猎物。
如此的夜,深幽僻静,灯光迷离,孤男寡女……
此情此景,宁瑶是真的克制不住的有些害怕起来,她圆圆的杏眼此刻氤氲着一层薄雾般的潮气,手臂瑟瑟的环着胸,做出保护自己的姿态。
“怎么不骂了?”容轩凑近,满意一笑,“对,就是这双眼睛,我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了……愤怒害怕又无奈……还湿漉漉的,啧,真是我见犹怜...…”
宁瑶往后退避开他的气息,却被他抓住了白皙的脚踝,又给生生拽了回来。
她愠怒,看着她足上扣着的那只手,“放开我。”
他仿佛没听见,慢条斯理的替她脱下那双平底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你不是常穿高跟鞋,对吗?上回在红罂粟我就发现了……这是个好习惯,高跟鞋不利于骨骼健康,特别是,不利于我的健康。”
说着,容轩举起手,向她展示了那次被她细长的鞋跟踩伤的手背,虽然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那么久,但那伤口还是异常明显,由此可见,她当时踩得有多重。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看了姑娘的脚,就要负责到底的封建年代了,不过脚也算人私密的地方,这样被男人握住在滚烫的掌心中,她有些恼羞,“你先放开我!你若是想报复,我赔你就是!”
他眼神一暗,“陪我,你打算怎么陪我?
见他故意色/情的曲解她的意思,宁瑶愤怒的抽回脚,扯来被子把自己裹得跟蚕蛹一样,“你有病吧,容轩!江晨那几枪是不是把你脑子打坏了!”
容轩微微眯着狭眸,又抓到了一处重点,“你怎么知道是几枪,而不是一枪?莫非我受伤那天,你也在场?”
他现在一定是满腹困惑,像一个不耻下问的学者,不停的钻研,不停的思考,偏偏他聪明又敏锐,只怕再这样下去,往事真的会被他翻个底朝天。
宁瑶有些沉郁,“别问了,你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我想忘还忘不掉呢……”
“好?哪里好……”他俯身过来,淡淡的雪松香气充斥着她的嗅觉,“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与你无关。午夜梦回永远都有一个人影朝你挥着手,渐渐远去,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心脏揪着难受,却不知这种感觉是因何而起。”
“你告诉我……这种感觉哪里好?”
他捏着她的下巴,缓缓逼近,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
宁瑶的心脏漏了半拍。
来电显示,苏巍州。
她如同与奸夫偷情被老公抓了个现场的妻子,顿时慌张的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
‘奸夫‘也看见了那醒目的三个字,他抬眼,看着她心慌气短的模样,突然讥讽的笑了,“接电话啊,看你这副被捉奸在床的样子,我们又没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