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换一个人坐庄,至于他是不是跟秃顶一伙,我暂时还没有看出来,不过国字脸却说话了,“秦美女一直运气不好,我们的运气加一加。”说着,把一万块钱押到了秦萧玉的前面。
这种玩法在孔雀东南飞的玩法上叫上杠,两个人玩儿一把牌。
但是自己的一门也不能空着,可无论如何,任何人的押注上限不能超过两万。
秃顶笑着说:“老方,你这是看上萧玉了,人家愿不愿意跟你上杠,你也不问问。”
国字脸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好看呐!”
说完人们都哈哈大笑。
国字脸确实长得好,据说是开钢厂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是示好,想跟我们一起合伙,看来他能看出来,秦萧玉在牌上动了手脚。
十次庄再次结束,秦萧玉输了四十万。
我点了着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送到秦萧玉的嘴里,她没有嫌弃,很自然的也吸了一口。
这是我们来之前对好的暗号。
只要我一送烟,意思就是撤,这局已经没法玩儿了。
都他妈的是老千,都他妈的合伙,想要赢,再好的千术也不行,只能找人合伙。
秦萧玉捂着肚子轻哼一声,把所有人都给迷住了,“我肚子疼,不玩儿了,明天继续吧。”
秃顶把牌翻开了,“我这运气刚来,你就要走,说好的,一半人输光了才能走。”
秦萧玉回头问我:“小意,你替我玩儿吧。”
我扶着她说:“我现在还没学会呢。”
晚上我们就住在月色广场的六楼,不过环境有些差,房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一进门,秦萧玉便说:“刚才……”
我一下子把秦萧玉搂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隔墙有耳。”
秦萧玉马上明白了,“刚才谢谢你了,你的红糖水挺管用的。”
“嗯,要不我去给你买些药吧,每个月都疼那么几天,多难受。”我依然搂着秦萧玉小声道:“我怀疑这房间里有监控。”
秦萧玉没说话,也搂着我。
想要查有没有监控不成问题。
一台普通能上无线的笔记本电脑就能扫描出来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屏幕对着窗户,我把电脑侧过一点儿,秦萧玉在另一边蜷缩在沙发上,头靠在的我的肩膀,我轻轻点了两下,电脑因为有无线,开始扫描附近的网络,和入侵电脑一个道理。
每个摄像头都相当于一个网络终端,虽然连不上,但能发现终端的位置,很快我就知道对着床的台灯的插头里有摄像头,因为冬天不开空调,都是暖气,所在空调里面有一个,最可气地是洗澡间居然有三个,头顶的灯里有一个,门的上方有一个,热水管的接头处有一个。
王八蛋,死秃子!
这时,敲门声响起,我一开门,是国字脸。
他见到我笑了一下,手里拎着一瓶红酒,道:“能一起喝两杯吗?”
我点点头说:“光喝酒没意思,附近有很多小吃,我们去喝点儿啤酒吧。萧玉,你也一起去吧。”
她从卧室里出来,点点头,“好啊。”
我们三个离开酒店,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营业的快餐店。
国字脸点了几个菜,酒上来,他也不忌讳,开门见山道:“王秃子和黑瞎子合伙出千,想搞我们的钱。我也看出来秦美女手法不简单,不如我们合作,把输的钱给赢回来。要不是一代赌王纳兰提帮助过王秃子的狗爹,他怎么可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