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风倾和混子半路上杀出来,暗千一上,全部把钱吞了。
“怎么了?”
“下次别说的那么有钱,这不等着让人宰吗?”
进了场子,我先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混子和风倾,暗千还是那么几个。我找了个上限大的桌,先看,夏希程坐上去,不管输赢,先小打小闹着。
突然,身后传来门被撞开的声音。
孙亮满脸是血的被踹了出来,嘴里不断的求饶,听了几句,我明白了,是因为他还不上贷款。我心想,够黑的场子,这才一天就让还钱,这么搞下去,估计以后没人在这里贷款了。
女人不在。
保安对着孙亮拳打脚踢,大声的骂着,好像让全赌场的人都听到。
那意思好像对别人说,不还钱,就是这个下场。
无论孙亮怎么求饶,保安继续踢打,还有的掏出电棍,蓝光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啪啪”声,直接朝着孙亮的嘴上裤裆捅去。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地湿了一片,孙亮大小便失禁。
恐怕这一次孙亮没那么幸运能够跳出高利贷的魔掌。
其他的赌徒们,只看了两眼,继续大呼小叫。
昨天赌死了人,今天赌伤了人。
居然没让这群赌徒清醒。
桌上没有老千,暗千也分散在各处,一次一百的底钱,每次最少一百,单次上限两千,上限十万开牌。
大局。
我坐上去,夏希程退下来,我扔上一百底钱。
既然是最后一次赌在风城,那就来吧。
以我的千术,上来就出千,那不是赌,那是抢,这帮猪们心甘情愿的让我抢。
我看看桌上的人,有个小年轻的钱最多,有四五万的样子,嘴笑得都合不上。好吧,既然你钱多,那就从你开刀,有你哭的时候。
卡牌时,我先卡的牌,还是老样子,抽牌的时候顺手藏了三张牌,缩回手的时候,已经知道牌是什么了。
顺到袖子后,庄家给我发来三张,六张牌可以组成个豹子7。
其他人是不是豹子我不知道,还得靠麻若晨,我对她说:“麻子,帮我拿瓶水去!”
麻若晨心知肚明,站了起来,虽然表面看不出她在偷看,但实际上已经把派记下了,她边走边冲着我理理刘海,意思我最大。
好!
但愿这帮猪里有大牌。
拿下这把,一会儿桌上的钱全是我的。
我上家的牌不错,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腿不停的抖动,从肩膀就看的出来,他在掩饰心中的兴奋。
麻若晨递给我水的那一刻,袖子里的三张牌被我藏在她的手里。
我要把牌放在别人的身上,几局过后,有人发现牌少了,查起来也查不到我身上。
看看这桌谁最没赌品,谁就认倒霉吧。
江湖险恶!
我也没办法!
别人可以害我,我也害别人!
上家最少是个同花,我填进去一万块钱,他没有开牌的意思。
两千年时,一万块钱相当有的人一年的工资,除非豹子a,如果是豹子2下的心里都没底。
我无意中看向麻若晨。
她立刻会意我的意思。
难道这小子出千?
麻若晨有些无聊的站了起来,从上家背后经过的时候假装摔倒,“哎哟!”,她身子碰到上家,上家一回头,她的一只手伸向桌子瞬间掀起牌看了一眼。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看的出来。
这速度,连我都自愧不如。
麻若晨连说对不起,冲着我使了一个眼色,边走边用孙亮女人的方法向我传递着消息,豹子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