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若晨叹了口气,“师父在世,我不出手。”
弄清事情的真相,我们之间再无误会,我说:“这样吧。我托人把古董要回来,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她立刻拒绝,“师父在一天,我绝不偷东西。”
“不让你偷,是让你去看,告诉我真相就行。”
“你说到做到?”
“当然,你会出千吗?”
“会一点儿。”
“希程,风城酒店,抓千去。”我信心满满的说。
麻若晨有些担忧道:“我不会,我对千术也是一知半解。”
当我们赶到赌场时,离打烊还有三十分钟,我看了一下,没看到长毛,难道他今天没来,或者已经离开?
项娘们儿的电话,我知道。
虽然只有几步远,但我实在不想见她。
她说今天长毛来了,只在桌前看了看,没上去。我又问是没地方还是根本没上桌的意思。她说根本就没上桌,看了一会儿走了。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突然怎么不赌了?想想我就明白了,因为昨天的那副牛牌被我拿走,今天换了副新的。
他还真能认牌!
但我有一句话在我脑海里浮现,王老头说:要坚信自己,存在即是合理,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
人不在,我留在这里也没价值。
刚转身,李道走了过来,他还是那种似笑非笑地问:“画先生,没想到你还请了帮手?怎么?吃不消?”
他以为,这次我输定了。
我不以为然,笑到最后才笑得最甜,跟他理论,都丢厉派的脸。
原来蓝道上的厉派和郎派对赌,他们从来就没赢过,是千门八派最差的一派,他以为其他七门的人都死光了。
我不说话,都没正眼看他,径直走向电梯。
李道却不依不饶地说:“画先生的耳朵挺好使,难道是听骰党的人?我很佩服,但你对牛牌似乎很陌生。”
夏希程却说话了,“你他妈的废话可真多。有本事从这里走出去,我他妈削死你,在这跟我们装什么蛋!”
李道脸色铁青,没理夏希程,问我:“画先生,反正也是无聊,不如我们赌一把。”
“赌什么?”说话的还是夏希程。
“如果你能抓出证据,我输一根手指给你,如果你输了,永远别踏进这家赌场。”
我听出来了,他是不希望我留在这里,恐怕不是影响他地位那么简单,这间赌场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除了地位,就是人。
我说:“赌注似乎对我没什么影响,看来李先生是对某些东西很在意。好,赌了!不过,我还告诉你,我是要赢了,恐怕你得去跳河。我们走。”
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愣愣地看着我,见我信心满满的样子,一脸疑惑。
麻若晨倒也大方,不在乎跟我们进了房间,我点了些吃的,边吃边聊。
夏希程问我:“画意,你真有把握抓出证据?”
我点点头说:“当然,有她在,保证露出原型。”我看看麻若晨,“但今天这家伙运气好,不然当场抓出来。”
“麻若晨,你不是不懂千术吗?”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