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雪怡看着一脸怒气的白伯言,一脸错愕,她不清楚自己的相公今天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发这么大脾气,白乐心看着一脸怒火的父亲,也是不知所措,白伯言看着白乐心大声说道:“若敢不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完,白伯言扔下手中的书,向书房走去。刚刚关上门,本来好好地他,突然捂住了胸口,哇的一声,一口污血吐了出来,洒在地上,刺人眼目。他连忙用脚在周边堆了一些土将血迹盖上,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便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随便找了一本书看着。
过了一会儿,仲雪怡端着一碗汤推门走了进来,放在白伯言的面前一脸笑意说道:“相公还在气头之上?”
白伯言听着夫人的话,抬起头看着夫人笑靥如花,本来就是佯装生气的他示意她关上门,仲雪怡走到门口,看到儿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做到白伯言的腿上说道:“相公今日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呀?”
白伯言看着眼前佳人磨人模样,并未真生气的他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你个小妖精。”
仲雪怡顿时明白白伯言今日的所作所为,她顺势将脑袋伏在白伯言的胸膛,喃喃说了句:“快立春了。”
“是啊,快立春了,我也该走了。”白伯言接着说道。
“相公,你可以不走吗?”仲雪怡抬起头,伸出手抚摸着白伯言的脸庞幽幽说道。白伯言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佳人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仲雪怡轻轻起身,主动吻上了白伯言的唇。
一夜无话。
新的一天在鸡鸣声中来临,东方渐白,白乐心吃完早饭,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谢云的小院。
看到刚刚吃完早饭的谢云,白乐心拱手行礼道:“师父。”
谢云看了一眼满脸疲惫的白乐心关切的问道:“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白乐心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有些疲惫。”
谢云看着白乐心笑了笑道:“知道疲惫是好事,这才刚刚开始,等你习惯了就好了。”等到收拾好小院的一切,白乐心和谢执安在谢云的指引下开启了新的一天的训练。
在谢云日复一日的训练下,白乐心渐渐习惯了谢云的训练强度。
这天,谢云带着白乐心和谢执安来到了扬州城外的太和湖边开始了新的一轮的训练。谢云拿出两把前几日自己刻好的木刀给了白乐心和谢执安一人一把。
“接下来,我开始正式教给你们完整的《江南谢家刀法》。”谢云提着自己得到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人说道。“你们两个记好今天我说的一切,不可违难,不可忤逆,否则我将亲手废掉你们的武功,明白吗?”
看着两人重重点了点头谢云继续说道:“刀者,勇猛也;客者,侠义也。身为一名刀客,需有一颗勇往直前的侠义之心,需心怀正义,不可恃强凌弱,也不可能为非作歹。作为《江南谢家刀法》的继承者,你们必须谨记刀法的核心要义:刀下留人。”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两人,谢云低声问道:“可明白?”
“明白。”两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江南谢家刀法》乃是众多武功秘籍中,最基础的刀法秘诀,若你们能领悟其中的一招一式,对于你们的将来来说,是大有裨益。刀乃百兵之胆,刀客用刀,刀锋呼啸,寒光逼人。据传说,江湖有人将刀练至只问其刀,不见其人的境界。”
看着眼前认认真真的两人谢云用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将江湖刀客的一些基础知识讲给了二人,看着二人似懂非懂的表情谢云拍了拍它们的肩膀说道:“现在不懂没关系,将来有一天,你们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