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飞带着吴苟道来到书房,吴苟道展开昨晚的人像,
“大人让你猜对了,那姓王的果然认识这个女人。”肖华飞翻着白眼说道:“我昨天可什么也没猜,要说对,也是人家九娘说对了。别乱拍马屁了,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吴苟道指着人像说道:“属下昨夜去了秘牢,把人像给了王家母子观看。他俩均指认,此女是王尚书的一个小妾,不过这女子的来路好像不正。王尚书也没像旁人提过,所以那对母子并不知道此女的确切消息。”肖华飞拿着人像又细瞧了瞧,随口问道:“那这女子的名字,他们总该知道吧,那王文喜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爹有如此妩媚的小妾,他会不打听?他娘也不问?”吴苟道观察着肖华飞的脸色,有些纠结的说道:“王家母子说那小妾,名叫,叫杜鹃。”
“是鸟儿的名字,还是花的名字?”,肖华飞下意识问道。吴苟道不好意思的摇头道:“这个他俩也不知道,他俩只听王尚书的夫人这么叫过那女人名字,但具体是哪个字,他俩也不知道。”肖华飞看着画像,反复念了几遍杜鹃二字,然后轻叹道:“算了,不纠结了。知道名字也没用,既然是王家的小妾,想来也没从王家出过几次门,不会有多少人在外面见过她。”
“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是明查还是暗访?还请大人示下。”,吴苟道见肖华飞说起正事,不再开玩笑,正色请示道。
肖华飞心里没抱多大希望,估计王老虎这刀恐怕要白挨了,揉着眉头吩咐道,
“两边同步来吧,这人像不用改动,拿我的牌子连同画像送到顺天府去,请府君在城内通缉此女。至于咱们这边,你让街上的暗桩人手留一份画像,看看有没有长相差不多的人出现。通知各府的暗桩留意哪家是不是新进了丫鬟或者妾室,此女对官宦人家较熟,未必不会再藏到官员的家里去。”吴苟道提醒道:“顺天府那里会不会给大人面子,前天大人可是弄死了人家的小舅子,属下这次去怕是会碰钉子吧。”肖华飞搓了搓拇指,嘴里嘶了一下,
“这事倒是忘了,算了不找他,没有张屠户,还有金屠户。你去找我那亲大哥金朋义,让他通过五城兵马司的关系发海捕文书。再说我也没指望一下就能找到这女人,就是吓一吓她,让她不敢再轻易出手。等咱们从剑北关回来,再慢慢想办法收拾这人。”吴苟道刚把大拇指竖起来,便被肖华飞一把按住,
“你可收了神通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是把本官夸出花来,有谁能听到?以后没有外人在时,不要再替本官吹捧了。”吴苟道连连点头,自认明白了肖华飞的心思,大人这是在告诉他,等有外人时,可以使劲替大人吹嘘。
肖华飞对天发誓,他内心可不是这么想的,谁知道吴苟道会往这个方向理解。
“衙门里有什么事吗?”,肖华飞处理完杜鹃的事,看了看门外的天色,随口问道。
吴苟道欠身轻笑道:“刑部那位韩侍郎一早就到了咱们衙门,任属下怎么劝,他就是赖在大人的公房不走,说是有事和大人商量。不知大人想不想见他,反正属下说大人正在查一桩惊天大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衙门。”肖华飞无奈苦笑道:“你怎么敢和刑部侍郎说什么惊天大案,你就不怕他,出了咱的门儿,就四处宣扬京城又有人谋逆了?以后说话长点脑子,没事时多吃点核桃。”吴苟道才反应过来姓韩某人是干什么的,这位打骨子里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啊。
别的衙门或是官员可能还不想大晋出什么案子,可刑部不同啊。案子越大,刑部的官员才越高兴,刑部的人全指望着有大案子升官发财呢。
肖华飞见吴苟道表情十分尴尬,不忍再怪罪,只能安慰道:“算了,你说出的话也收不回来了,等本官一会见到他再说吧,总有理由能应付过去的。”吴苟道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属下嘴大,随口乱说习惯了,给大人添麻烦了。”
“算了,本官知道他来干什么,一会还有更麻烦的事情,等在后面呢。”,肖华飞已经猜到韩严守急着找他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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