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躬身应命,当听到辛焯用了「自己人」三字,他心中很是高兴,前面所有铺垫目的已经达成。
孙喜无法在辛焯面前为肖华飞与自己求官,但他明白,只要被辛焯划为自己人的行列,那官位什么的,就不会离目标差太远。
经过一番试探,孙喜成功通过了辛焯的考验,顺便还拉了肖华飞一把。
还没等孙喜出殿传话,他便被辛焯直接任命为御书房总管太监,统领负责辛焯未来的公务往来与日常起居事宜。
虽然这次提升,使孙喜在宫中权力排名仅位列在第六位,但已让孙喜成为宫中无人敢轻视的重要角色了。
至少谁想见辛焯一面,不通过孙喜的传话,已不太可能了。
皇宫中的傻子不多,孙喜的任命一下,是人都能猜到,孙喜会在宫中越走越高,早晚会是宫里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拼年纪,拼与辛焯的患难情谊,宫中已无人能与孙喜抗衡,这就是皇太孙贴身大伴的先发优势,也是孙福为孙喜铺好的上进之路。
皇宫是一个高墙围困中的名利场,不但封闭而且充满倾轧。
随着孙福的消失,老一辈内侍会逐渐退出权力中心,孙喜终于摸到了宫中大权的边缘。
此时在重熙停灵的殿处,又聚满了等着辛焯议事的大臣。
这种情况从辛焯再次回宫开始,便已成为大臣们自发的定例。
经过重熙皇帝多年罢朝的大臣们,希望能给新朝开一个好头,让辛焯明白每天议事对国家安危的重要性。
千万别像他那个总是罢工修仙的爷爷,除了卢丞相和几名尚书,谁都见不到他老人家一面。
虽然还是可以继续当官,可是大臣们总见不到皇帝,任谁都会
心里没底。
大臣们猜不到,皇帝会在宫里搞出什么妖蛾子,用来恶心大伙。
况且朝廷重臣们已经听说肖华飞在齐府查抄出了大笔金银,仅凭这一点,便给了大家堵在辛焯门前的动力。
要是辛焯将银子划入内库,任这些大臣有通天的手段,也难逼着未来的皇帝拿出一文钱来。
这时不找辛焯来分一杯羹,更待何时。
只希望辛焯不要像他爷爷,是一个铁公鸡般的人物。
当然他们没想着让辛焯把所有银子吐出来,但至少要扣出百万两银子方能罢休,有了这些银子,便能让朝廷渡过眼下的难关。
归志勉做为一个成熟的朝廷***,此时已将齐家的事抛在脑后,他是围着肖华飞的所有大臣中,最激动的一个。
如果户部拿出不出让辛焯登基的银子,岂不是让户部与他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肖大人这事不说清楚可不行,你们影龙卫无令抄家搜银的事,老夫不管,但你们抄出的银子为什么不运往国库,反而送到了宫里来。这个与礼不合,与朝廷的制度不合,你必须给老夫个说法,把银子送到国库去!」,归志勉伸手拽住肖华飞的衣袖,死活不肯松手。
刑部尚书王道正,一脸正气的说道:「归尚书你先让开,老夫要问问肖大人,查到了犯官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刑部,这是拿朝廷法诰不当回事嘛,从太祖年间便有定例,凡有四品以上罪官,必须先交给我们刑部问审定罪,就算查到了脏银,也得先送到我们刑部盘点落据,然后才能转给你们户部支用。」
林思辨仗着自己年轻,一下挤开了王、归二人,笑嘻嘻的对肖华飞说道:「肖大人别听他俩胡说,你们影龙卫本就是奉了殿下的教旨查抄逆臣,这与户部与刑部有什么关系,咱们还是谈谈我们工部欠款的事,顺天府可还没把老夫家门前的债主清走,再不给他们钱,老夫可是连家也回不去了。」
归、王二人一起骂道:「老贼无耻!」
「你们工部来掺和什么!这里除了你们工部,谁都能要银子,就你们这帮败家子没脸要!」
「王尚书说得是,工部去年在江南修的大堤决口,淹没良田无算,你们还有脸要银子!要个屁,依老夫看,下一个就该查你们工部下面那些人,看看工部有多少督造官员参与了贪墨。」
林思辨听后可就不些不干了,摆出一张死人脸,冷冷回道:「工部如果有人在下面贪墨,老夫有不查之责,但罪可不在老夫身上!修堤是朝廷明旨的决议,你们几位当时也没反对吧!至于那些贪墨之徒,老夫也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但事分两头,原委不可乱!不是还有大片的河堤未出现问题吗?难道老夫要那些银子也不对?」
肖华飞被这几位朝廷重臣吵得头大,只能陪着笑脸傻笑,要不是知道眼前这几位是朝廷重臣,不能按在地上狠锤一番,他早就对这几个老家伙动手了。
像这样一群七八十不要脸的老家伙,肖华飞不是吹牛,一个人可以挑他们全部。
要不是顾及着大晋朝的制度与体面,加上未来的一些谋划,他就会把这些老家伙挨个抄家,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和说得一样正气凛然。>
这些所谓的朝廷重臣,没查时一个个满口仁义道德,只要略微一查,必然将两面人的尿性表露无疑。
他们不在乎天下的兴亡,百姓的疾苦,只在乎自己的家族能否兴旺一代又一代!
倒下了一个齐春秋,还会有赵春秋,钱春秋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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