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而且这件事,似乎与之前的那个莫格里恩大使恩瑰泽,有着一些联系。”
奥塔的脑筋转动得很快,简单想了想,就明白了事情的来由,“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口失踪事件,与克里普特伯爵的身死,以及被刺杀的大使恩瑰泽,也有关系?”
“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人的,那些掳掠儿童的家伙,要把人送去莫格里恩,而当时来自于莫格里恩的人,只有恩瑰泽,所以才这样联想的。”
“这没有逻辑。”站在一旁的苏格插话道,“只凭借别人口中的传话,就认定这件事与莫格里恩的大使有关,这件事完全没有逻辑。”
“而且你之前的与克里普特伯爵有关,在我看来,也没有逻辑,大家都知道,在南区那种地方,有一件体面而华贵的服饰,会给人带来多少便利。”
“据我猜测,那里的人很可能是因为巧合,捡到了那么一件带有鹿角的衣服,我们不能因此认定这件事与克里普特伯爵有关,你们呢?”
“作为一个格里芬的子民,反正我是不会相信,克里普特伯爵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如果有,那也是被逼迫的。”
“嗯,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件事我会回去上报,接下来,也会分出一部分人手,去跟进此事……”奥塔道。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苏格礼貌地道,“维拉蒂姐,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继续商量刚刚的那个委托,您看如何?”
“嗯?委托?”
“对,就是那位管家去到协会的时候,我们正在谈论的委停”
苏格没等维拉蒂解释,就独自来到门前,对奥塔俯身行礼,道:“那就这样,还希望奥塔皇子,能够顺利找打杀害克里普特伯爵的凶手,将和平与安定重新带给费伦这座美丽的城剩”
“那也正是我的职责所在。”
“愿女神庇佑您。”
完,苏格出门而去,维拉蒂愣了一会儿,也跟在后面离开。
奥塔独自待了一会儿,去到另一间房中,对等待在那里的斯特拉了大概的经过,问道:
“就是这样,那个家伙,的是实话吗?”
“从您描述的话语与态度来看,应该是实话,不过……”
“不过什么?”
“那个名叫苏格的年轻人,很有胆识,同时也很有分寸,知道在皇室以及伯爵这种尊贵身份的面前,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斯特拉顿了顿,接着道:“从我的判断来看,他应该是知道一点什么,可是也很有限,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被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就像面对您询问克里普特伯爵以及安妮时候一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正面回应。”
“少见的拥有自知之明的人啊,不错,面对这样的人,才能让流淌在我体内的帕莱斯家族的血液,显得更加高贵,不是吗?”
“而且,关于人口贩卖的事情,应该是维拉蒂告诉他的吧,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发现了南区的异常,好在我们撤离得及时,不然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我想,应该没人会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包括疑似克里普特家族护卫队的那些人,都是我们安排的吧,呵呵,虽然只是装装样子,也多亏了恩瑰泽那个家伙也是个傻子,不然不会这么轻易地被我们利用。”
“所以,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奥塔忽然严肃起来,“虽然这几件事情都是我们做出来的幌子,之后的儿童拐卖也没有继续,但是在南区失踪的那些人,确实是消失了,他们到底去了哪儿呢?”
“难道,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势力,在悄无声息之中参与了这件事,然后将那些人转移走了吗?”
“有可能,”斯特拉道,“但肯定不会是莫格里恩的人,恩瑰泽已经死了,刚刚过来的外交总长劳拉,又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严谨的人。”
“那就很奇怪了,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哪怕那些人真的全都死了,也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因为我们根本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奥塔深呼吸了一口气,逐渐笑起来。
“手握权力的感觉,真好啊,面对这些问题,我可以随意掩饰,最后只需要找个替罪羊扔出来就可以了,而且安妮也没有被人怀疑,也可以继续发挥她的作用。”
“起那个女人,真是有点可惜啊,如果不是被克里普特那个家伙享用过,我还真想尝尝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