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立马牵了几人的高头大马。
林阙转头说道:“这两家伙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就这样还想要打赏,吃屎都吃不到热乎的。”
叶凡打趣道:“那是,只有咱们林公子能吃到热乎的,没准还能吃到豆芽瓣。”
另外几人哈哈大笑,早把东门第一镇的遭遇忘到九霄云外了。
几人走进大门,身段丰腴的鸨母迎了上来,娇笑道:“几位小爷有日子没来了,可把奴家想死了。”
林阙说话漏风,没有接话,以免暴露出糗。
叶凡伸手在鸨母粉练上捏了一把,笑着说道:“公子也想韩妈妈了,一会韩妈妈一定要卖力伺候本公子。”
鸨母笑着说道:“那怎么能行,叶公子爬上奴家的床,那不成老牛吃嫩草了。”
叶凡说道:“本公子就好这个调调,放心,赏钱少不了韩妈妈的。”
姓韩鸨母和叶凡切磋过几次,第二天全都腰酸背痛下不了床,又想又怕,拉着他的胳膊笑着说道:“那奴家一会等着叶公子,今晚定要你领教一下韩姨当花魁时候的十八般武艺。”
叶凡笑道:“别废话了,茶就不喝了,安排上吧。”
“好嘞。”
图灵口中的“三猪四狗”经常来仙乐阁花银子,每次都去后院。
大厅了有个宽阔舞台,上面正表演歌舞,来自西北五胡部落的色目女子穿着暴露,正在卖力扭动细腰,看得下面的老色胚大声叫好。
几人穿过大厅,准备去后院干正事。
向天问指着圆桌边的两人,笑着说道:“那不是镇子里的铁匠和卖油酥鸡的吗?”
“尼 玛,还真是。”
“看不出来啊,打铁的和卖鸡的兜里有点银子。”
“去哪说理去?”
李铁匠看见几位公子哥,尴尬的打了招呼。
好巧啊。
李铁匠大牛名声在外,只觉得一丢丢尴尬,扬手打了招呼。
岳老板脸皮薄,第一次逛园子就碰到熟人,尴尬的不行,用袖子遮住透红老脸。
“贤弟,要不咱们换一家?”
李铁匠大牛低声说道:“怕什么?大老爷们逛园子碰到熟人最正常不过了,咱两还是熟人呢。还有两个多月就是试剑大会,他们没工夫乱说咱两的事。”
听他那么说,岳老板心下稍安。
若是在别的地方遇见,几位心高气傲的公子哥肯定懒得和他们打招呼。
到了这里只为找乐子,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他们尴尬的样子也是小小乐趣。
韩妈妈领着几位公子哥去了一位花魁的院子,吩咐丫鬟小厮上酒上菜好生伺候,得了赏钱便退了出去。
落座后,牙齿漏风的林阙潇洒的打开折扇,笑眯眯看着叶凡,说道:“叶兄你的胃口是真好,不怕老树皮刮了你。”
叶凡哼了声,冷笑道:“你懂个屁!”
林阙挑了挑眉,张着嘴无声笑了笑。
院子里的花魁娘子穿戴贵气,刚走出来便看到林阙张着大嘴,缺了半口牙。
花魁娘子噗呲一笑,娇笑道:“林公子,您这是在哪摔的,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林阙转头盯着她,目露凶光。
叶凡离花魁娘子最近,甩手就是一巴掌,花魁娘子被扇倒在地,白嫩脸颊立马肿了起来。
“贱骨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风尘女子向来是达官显贵的玩物,何时曾有地位可言?
花魁娘子瘫坐在地上,眼泪不住往下流,银牙差点把嘴唇咬破。
粗手粗脚的杀胚,全家被人杀光,祖坟被人刨了才好……花魁娘子心里恶毒诅咒,嘴上却不敢说一个字。
几位年轻人都是城中豪族的公子,又是大宗门的弟子,便是仙乐阁的幕后老板也不敢轻易得罪。
韩妈妈去而复返,领着几位年轻女子,看到花魁娘子坐在地上,惊呼一声后说道:“小祖宗啊,这是怎么得罪几位公子了,还不赶紧给几位公子赔个不是。”
花魁娘子心里气得不行,却也只能顺着台阶下了,给林阙陪了不是后被他留在身边。
觥筹交错,娇笑不断。
喝了一会,林阙浅浅笑道:“各位兄弟,多吃多喝,一会我找个冤大头帮咱们付账?”
“谁啊?”
“阙哥又打什么主意?”
林阙一脸神秘,吩咐边上的丫鬟:“大厅里的李老板和岳老板是本公子的朋友,去给他们上一桌上好酒席,就说是本公子请客。”
丫鬟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