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怠慢,扭捏的用手撑了一下地,借着力起来。
“你说你是不是贱的慌?”女人端着头目光向下扫了一眼面前这个全身带骚的男人。
“贱,贱的很!”男人愤恨的说。
他贱,他确实贱的很!
不是因为他贱!也不会被面前这个人人面兽心,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女人摆一道!
女人冷哼一声,“你这是什么语气?你本来就是活该!贱人就应该卑贱的死!”她会让他卑贱到可怜深处,一寸一寸可怜的剥光他身体里每一寸尊严,每一点耐心,生不如死的崩溃的死去!
任何一个因色性被她逮着的人,最后都咬舌自尽。
后来她发现了还能咬舌自尽的办法,在他们痛苦的后半期她会好好将他万恶的贱嘴堵的严丝合缝!
让他们喊疼的机会都没有!
“问你,你们这里跳舞的人,最好的舞者是谁?在哪里?现在应该婚配。”
“不知道。”一阵冷风刮过来,男人无力的说。
他其实挺想问一句,她都不冷吗?跟她几天了,她一直都这么露。
色性遭到她,只看见她,就痛并快乐着。
一记鞭子再次落在男人身上,“撒谎!你这贱畜,会不知道谁最美?会不看女的跳舞?冬雪里跳舞的人呢?”
男人疼的紧紧皱着眉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他真不知道,从没听说过南淮国谁的舞一舞倾城的。
“咻!”又一声鞭响,疼得男人拼命往后退,可惜有绳子被女人拉着,男人真的不知道她明明瘦瘦弱弱是怎么把他拉着动都不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