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念想,这姑娘她不再喜欢以前那个让她要死要活的男的。
泪没有预感的就流下来,这样一个不喜欢那个男人的人,嫁过去,骗骗自己都没办法。
没有幸福可言的婚姻,就是在折磨自己,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煎熬,清楚的认识到疼痛。
自己离不开,抛不掉,因为是联姻的牺牲品。
自己的女儿,怀胎十月要了自己半条命生下来的女儿,多少个半夜自己摩擦着她的小脸跟她说快快长大。
长大了等她的是深渊。
那,宁愿,就算当时已经怀胎,也要打掉她。
现在谢北月要不快乐的嫁了,她什么都做不了。
“娘,月儿长大了怎么说都是嫁的,再说了月儿嫁人了,娘应该高兴。”
谢北月安慰道。
“娘……应该高兴。”姜蓉闭着眼,让泪落下,也落下所有的无可奈何。
深深叹着气,也叹出事实落地,往后的无数空房黑夜。
姜蓉挣扎着起来,谢北月连忙过去扶着。
姜蓉坐好,从床头的暗盒里拿出一枚玉佩。
灵透的近乎跟碧水一样的颜色。
只看着就是无价可谈。
灵透的水光,闪在破旧的屋子里,让屋子一瞬间都变的光辉无限。
“女儿要嫁人了,娘没什么能给的,这是娘当姑娘的时候,我母亲给她女儿的,那时候战乱荒年,逃难到了淮南城,遇到你爹,现在我也有了女儿,现在我要把它给我的女儿。”
姜蓉拖着谢北月的手,将玉佩递到她手里。
谢北月接着玉佩,只觉得心里怪怪的,这么价值不菲的玉佩。
她,不是那个谢北月。
心里拿了不该归她的东西,心里只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