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角落的红枣说,“起来,人都走了跪着干嘛。”
谢北月喊红枣起来,红枣也不动弹,不咸不淡的说:“你跪上瘾了?觉的做的不好被罚了?快起来,你是我的人,在差劲也是我的人,我让我的人起来,她就得起来,快起来。”
红枣泪眼婆娑一脸委屈巴巴的望着谢北月,表情实在可怜,好一会儿才开口,“小姐,我腿麻了。”
谢北月哈哈干笑两声,这身体素质太差了,是该好好锻炼锻炼,“那你跪的不麻了在起来。”
红枣委屈的呜哇的就哭出来,心里一百个委屈,此刻也不想说了。
小姐去顾公子东湖画舫不带上她。
顾公子在,太子一般都在,淮南城谁不知道,顾公子跟太子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顾公子喜欢出入淮南城玩,她有幸还见过两次,太子出入次数少,人跟传说似的。
不见首更不见尾。
人们说,禾云川就是云川。
浩瀚的,触摸一点不及。
她碰见过太子两次,见过太子一次。
一次是在昨天的宫宴上,一次是送她们回来。
她,只在宫宴上看见过禾云川一次。
有些东西,不需要多,一次就足够记住永生永世。
红枣两只手抠在一起,小声说,“小姐,下次顾公子约,能不能带上红枣,红枣好好服侍小姐,不让小姐委屈。”
“好。”
去了又如何,禾云川什么样的人,会在意一眼一个丫鬟?
去了,不过就是积攒失望,燃烧欲望,等到柴空无望,就会放弃了。
谢北月这样想着。
去见顾月笙,她都不想加不敢去,带上一个人壮壮胆挺好。
谢北月没说什么,小姐带丫鬟这种事理所应当。
只是这样口头上的随意答应,就能激动那个明知不可得的小丫鬟激动到,趴下来给谢北月磕头,感激涕零,“谢谢小姐,谢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