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北月有什么,只是她用那样的眼神痴情风笑着看着姜蓉,让姜蓉有些不知所以然。
谢北月抿唇笑道:“我娘真好看。”
被女儿真诚夸好看的姜蓉,羞答答的笑起来。
谢北月说的不假,做为当年落月轩头牌舞姬。
担得上一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即使年过三十,即使病态,也挡不住骨子里的骨美。
病入骨髓,也遮挡不眉间风华,任何时候都在发散美艳。
谢北月摸过姜蓉的手,替她诊脉。
淡淡的笑笑,“没什么大事的,娘就是心事多,要是放宽心,就是不吃药也能好。”
“好好,娘听月儿的,放宽心。”
斜阳渐斜,霞红的夕阳无限淡入地平线。
镂空的窗含着阴影夹杂着已经凉凉的日光,射在人的身上。
拉出长长淡淡的影子。
薄夕,人命般寒颤。
“娘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娘。”
“心里有娘,娘就高兴这,去吧,别耽搁你的事儿。”
谢北月端端正正站在床边,恭敬朝姜蓉行了一礼,才退下。
走到门口,谢北月唤来丫鬟,交代丫鬟在屋里置个暖炉,换床被褥。
给丫鬟一些钱币,“照顾好我娘。”
“奴婢谢过二小姐,二小姐放心,奴婢一定竭力好好服侍二姨娘。”
谢北月点头,心里盘算着。
得来剂猛药,又怕姜蓉的身体遭不住。
小火慢熬又达不到效果。
真是,让人为难。
最为好笑的是,她居然无法确定姜蓉是中了毒,还是中了蛊毒!
凭她精明一世的行医经验,碰上太多疑难杂症。
被阎王爷拉过去的人,她都能拉回来。
生死瞬间的人,阎王殿来回横跳的人让她一药方又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