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月看禾玉望着那小人,以为禾玉认为,她收了谢婉的东西。
连忙说:“谢婉送来的,当时急着出门就收下了,姐姐别理会她,她脑子有些不好使,还经常说些没脑子的话。”
“嗯,她挑拨,我信你。”禾玉平平淡淡的说。
谢北月淡笑着点头,坐在禾玉旁边。
伸手示意禾玉把手伸出来。
禾玉配合的把手伸出来,让谢北月把脉。
谢北月把脉,合适的给出建议,“这几天不要做剧烈运动了。”
“嗯。”
两人说着,红枣从外面进来,看看两人,眉间微颦。
实在不知道自家小姐最近是不是中了邪,自己担心小姐,小姐也不买账。
一定要找个时间跟小姐好好说说,远离这个废物!
红枣恭敬的朝谢北月行了一礼,对同是小姐的禾玉毫不理会。
谢北月抬抬手示意红枣有话快说。
红枣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张信封,双手盛上递给谢北月。
烫金的信封盛在红枣的手里,将她整个人的气势都拔高了不少。
信封左下角的纹底花纹是南淮国的国树,淮楠枝。
磨砂的纸张,磨砂感从指腹穿入体内,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古典。
这种规格的纸张只有宫廷才能使用。
信是来自宫里。
谢北月努力回想宫里有什么人跟她熟悉?
没有,一个都没有。
谢北月接下信封,打开掏出里面的信。
“邀请信?请我?红枣,这信谁送来的?”
玩笑宫里的信隔着十万八千里,凭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被宫里下邀请函。
红枣欢喜的笑笑,十分高兴的跟谢北月说,“小姐,是白将军府的白公子送来的,他希望能在这次宫宴上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