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您要是这样说,可就没意思了。”黄贺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是该收呢,还是该啐他一脸。
你说你不想买,你大老远的跑过来干嘛,拿我当猴耍?
王德斌似乎也想找个人倾诉。
便一股脑的把自己企业的困境和遭遇的阻力全都倒了出来。
虽然其中有不少的商业机密,但是王德斌也顾不得许多了。
人在压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不会考虑理智的。
王德斌虽然是商业巨擘,造纸业的大佬,但是大佬也是人,也要吃饭拉屎,也会有七情六欲。
他们能成功,实力占一部分,运气占一部分,反正就是时势造英雄。
为什么普通人觉得这些商业大佬,觉得他们不食人间烟火?
还不是普通人自己戴上有色眼镜,主动地给这些人加上光环,仿佛有钱人放个屁都能当作至理名言。
“王大哥,你有故事我有酒,咱们喝一杯?”
王德斌的倾诉,让黄贺意识到,这个大佬好像压力很大,亟需发泄。
就像两个星期前的自己,一脚油门,从九曲山上一跃而下。
王德斌看了看表,想起明天还要开董事会,变想拒绝。
“来嘛,来嘛,咱哥俩这么投脾气,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
黄贺看穿了王德斌虚假抵抗,男人嘛,其实跟女人一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王德斌就被拉上了饭桌。
“白的?啤的?黄的?”
滨海靠近江浙,在这里各种酒都可以找到,尤其是浙省的黄酒,更是醇厚。
“母亲的,今天老子豁出去了,咱们整白的!”
王德斌上了饭桌,那股辽东大汉的气势就自然流露出来。
他并是不滨海本地人,而是从辽东那疙瘩闯过来的,白手起家,在滨海创立了洛阳纸业。
“好,今日小弟舍命陪大哥。”黄贺这段时间意气风发,焕发了第二春,也是豪气干云。
“文静,再炒两个菜,我陪王大哥喝点。”
张文静都已经回宿舍了。
黄贺帮她报了财会专班,她正在上网课。
听到老板发话,张文静立即进了厨房,不一会,香气就顺着门缝挤进了两个男人的鼻子里。
“呵,老弟好福气啊!”王德斌看着端菜上桌的张文静,他想起那天在4s点看到的杨小衣,还以为黄贺是脚踏两条船。
黄贺也不解释,这还事情越描越黑。
“哈哈,王大哥,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老弟我也是为情所伤,这辈子不准备结婚了。”
黄贺这话是发自真心。
被女人带了绿帽子,黄贺这辈子都不会再这么全心全意的爱上一个女人。
王德斌也不作点评,他自己一屁股屎,也不好给别人当人生导师。
“老弟,咱们相聚是缘,干了!”
“干!”黄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喝得是45度的竹叶青,入口绵柔,后劲十足。
“……”
“……”
“大哥,你说那个什么狗屁领导想要兵马俑?这事包在老弟身上了,别说是要兵马俑,就是想要秦始皇,老弟也给他弄来!”
“老弟,你这人不实在,太能吹了!比我还能吹!你要是能弄来兵马俑,老子现在就跟你结拜,一个头磕地上,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
“咋的,不相信?那个弟妹,拿纸笔出来,我要跟老弟签合同,签……”
“哈哈哈,不用签合同,不就是兵马俑吗,老弟送你一个,保证比秦始皇陵的那个还要逼由特否!”
“……”
“……”
喝完这一杯,还有一杯。
喝完一杯,还有三杯。
王德斌说了自己的烦心事,讲了自己的创业史,在黄贺的小饭桌上,王德斌无话不谈。
黄贺觉得王德斌跟自己真是同病相怜。
两个人都被妻子戴了绿帽,不同的是,王德斌被戴了两次。
黄贺觉得自己赚了。
等到王德斌离开,黄贺已经彻底的不省人事,张文静去收拾桌子的时候,黄贺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
张文静好歹做过农活,有一把子力气。
可是黄贺一米八三的个头,少说也有七十公斤。
张文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黄贺给弄到了床上,中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黄贺倒在床上的时候,顺手也把张文静给带到了床上。
张文静一米六的个子,身体瘦瘦的,被黄贺压在身下,方才明白什么叫死沉死沉的。
张文静红着脸,推着黄贺的胳膊,轻唤道:“老板,老板。”
黄贺醉的不省人事,任凭她怎么推都没有反应。
张文静想抬他,但是喝醉的人全身发软,没有配合根本搬不动(此处提醒,如果男人还能酒后乱性,说明压根就没醉。)。
张文静羞的满脸通红,有心咬他一口,却怕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