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收拾掉贼匪,还能再度收获一波名气值。
怎么都赚!
……
……
“少爷,这是咱们县外几处贼匪的窝点地图,还有贼匪实力的信息。”
阿忠回来后,将从县衙拿来的一摞材料堆在书桌上。
邢孟拿起一本看了起来。
随后第二本。
直到看完一摞材料后。
他对寒江县外的贼匪势力有了大体的了解。
总共有一大两小,三个贼匪点。
一大是首殇山,两小是板荡山,鬼头山。
首殇山据险而守,地势险峻,再加上贼匪们实力不俗,所以官府始终没有剿灭他们。
而另外的板荡山与鬼头山,则依靠着首殇山,也活得有滋有味。
某种程度上,相当于首殇山的附庸山头。
他们占据着绿林商道,劫掠来往客商,时不时地打家劫舍,造成的破坏不可量计。
儿童唱的歌谣里边就说,“寒江县,有两害,一是诡怪二是匪,诡怪一年一两回,贼匪月月要人命!”
可见匪患的严重。
甚至比诡怪还严重!
毕竟寒江县这种小地方,诡怪一年到头出现两三次也就算比较频繁了,但贼匪可不会一年只出现两三回,不然早就饿死了。
那可是隔三差五地就跑出来打劫,因此对老百姓的伤害力,更为严重。
“贼匪么……”
夜。
邢孟坐在院子台阶上,面前是块大青石,表面是细碎的粗糙石面。
嚓!
嚓!
嚓!
一下一下的,邢孟在磨着铡刀。
冷月狂徒磨铡刀。
寒夜风来血气浓!
磨了一个时辰后。
“噗!”
邢孟喝了口酒,吞在嘴里,猛地喷在刀身上。
铁锈如血的刀锋终于明亮了一些,透着股摄人的味道。
竖斩!
横削!
斜劈!
院中,渐渐有叶子飘落,时间又是九月初,再有一月,就到初冬,该下雪了。
寒意渐浓,夜凉如水。
树影婆娑,冷月清辉。
邢孟袒着胸膛,光着膀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
一式式杀猪刀法,在他手底下舞得虎虎生风,气势非凡。
杀猪刀法讲究个一击必中,一击必杀。
一刀就要捅在猪的丧命处,狠狠一剜,就要解决掉一条命!
“持刀稳,劈砍狠,杀气盛,夺命准!”
想起杀猪刀法册子上扉页记载的一行字,邢孟心有所悟。
一刀一刀,夺命而出。
双目凝神,气势聚集。
仿佛聚拢着煞气!
若是有江湖高手在此,看见邢孟的刀法,定会赞叹不已。
这种刀法,浑圆大气,沉稳狠辣,连浸淫刀法数十年的老师傅都望之莫及!
已经具备了刀法的精髓!
喝!
嘿!
唰!
一直练到凌晨,邢孟才喝完药汤,回屋睡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