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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家。
虽是第一次进赵家的门,但有胡老爷带路,又经年遭受大牙婶的耳濡目染,徐二愣子对赵家的一切并不陌生。例如入门时就可看到的福字浮雕影壁,养在前厅的几簇名贵花卉,书房内的粉彩山水人物图臂搁……。
(臂搁,为书写时枕臂所用,以防墨污。)
“徐科员我曾在县公署办事的时候见过,只不过那时徐科员估计没注意到我。今日请徐科员做客,是打着你我两家走动的想法……”
“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待徐二愣子入座,赵老爷让婢子给其上了茶水,然后自己坐在书桌后面,用茶杯盖撇去茶水的浮沫,浅啜了一口后,慢悠悠的说道。
徐科员……。
县公署改制才不久,也就十一二天。这句话一说出,徐二愣子瞬间就心知肚明了。果然和他昨夜想的一样。
“嘉树,你陪徐科员吧,你们都是学堂的学生,今后就是同窗了,有话说,我这个老东西,老了呦,和你们年轻人聊不到一块。”
“对了,嘉树,和徐科员好好学学,收一下你的性子,整天去戏院听曲可不是一个正经事情,多务实一点。”
赵老爷没说几句话,一个长相文气的少年就走了进来。他一手提着长衫的下摆,一手拿着一把合起来的油纸伞。外面下着小雪。
见其进来,赵老爷讲了场面话后,就自己告退了。
“徐从?”赵嘉树提了一下音,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道:“我听说过你。你是刘先生的门生,成绩在高小不错。只是咱们两家,近的很,但一墙之隔,一直以来缘悭一面……”
“今日终于见到你了。”
他走到徐二愣子身边,伸出手。
二人握手。
“我在隔壁的杂院也是听嘉树兄的名字好久了。”徐二愣子略微有点不适,他在县公署早就历练出了油滑的处世之道,但头一次遇到同辈如此热情。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而是起身,以同样的笑容回应,“嘉树兄的成绩在中学堂里亦是排名不错,徐从不才,入学晚了些,所以年龄比同窗年长了不少,以致于有了好成绩……”
两人互夸,又互相谦虚。
“秋禾,我记得小宝子是那边杂院的吧,你叫她来,估计她也认识徐科员呢。让她过来和徐科员叙叙旧。”
二人入座后不久,赵嘉树就对在一旁侍奉的秋禾说道。
秋禾认识徐二愣子,她笑了一声,“少爷,你说的没错,小宝子和徐少爷是认识的,小宝子刚被卖进咱家的时候,徐少爷给小宝子扔过红枣呢。只不过后来小宝子爹跑了,小宝子也就没去那道隔墙了……”
那道隔墙,赵家的主子们知道。
以前没有小宝子的时候,亦有别的婢子、仆从被卖入赵家后,通过这道墙和家里的亲属联络。事不能做绝,所以赵家的主子们也就听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