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雨织指着一架飞机问:“这么大的东西,它是怎么飞上天的?”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旅客听到了妘雨织的话,都嘲笑她老土。妘雨织问秦川:“什么是老土?听着也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老土的意思就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
“什么啊?”生气的妘雨织要追上去找他们理论,幸好被秦川拦了下来。
秦川将妘雨织拉到座位上,说:“你就呆在这儿,哪也别去。”
老秦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他俩。
妘雨织小声说:“可是我想去如厕。”
秦川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声音里夹杂着怒气,“你怎么早不上晚不上,偏偏这个时候……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妘雨织瞥了一眼秦川,说:“我只是要去如厕,你为什么要生气?你该不会是那个什么来着,愤怒调节障碍症。”
秦川低着头,手指着洗手间方向说:“厕所在那里,想去就去,没人拦你。”妘雨织将背包塞到秦川手里往洗手间走去,秦川抱怨道:“到处给我惹麻烦,还问我为什么生气?”
坐在对面的老秦拿秦川寻开心,道:“小川,可以啊!这么快就被你给驯服了?”
秦川将脸转向老秦,没有说话只给了他一个眼神杀。识趣的老秦做出把嘴拉上拉链的动作,闭上了眼睛装睡,时不时的发出笑声。秦川看着他也是很无奈。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妘雨织出来,秦川有些不安,他想:“该不会走丢了吧?”
老秦:“小川,你还是去找找吧!我来看着行李。”
秦川叹了口气,就去找妘雨织了。
机场咖啡机旁,一位妈妈正在取免费咖啡,站在她身边的小男孩突然就晕倒,那妈妈扶起小男孩向周围的人求助。
正巧路过的妘雨织好奇,扒开人群,见有人倒在地上,立马跑过去蹲下,“我是名大夫,能让我看看吗?”
那位妈妈像是看到了救星,忙拉着妘雨织的手说:“医生,快帮我的孩子看看。”
妘雨织:“先让孩子平躺着。”
孩子的妈妈照做了。妘雨织先把四根手指搭在孩子的手腕上号脉,然后翻了一下孩子的眼皮,最后捏开孩子的嘴巴,看了一下孩子的舌苔。现场围观的人自觉的没有出一点声音。片刻之后,妘雨织询问道:“这孩子是不是经常不吃朝食?”妘雨织见孩子的妈妈一脸的茫然,又补充道:“就是早餐的意思。”
孩子妈妈使劲的点头,“对,今天早上也没吃。”
“你赶紧带孩子去补充糖分,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你不必过于担心。”
这时围观的人插嘴道:“机场医务室因该有葡萄糖,赶紧带孩子去吧!”
孩子妈妈:“谢谢医生,谢谢大家了。”
妘雨织:“赶紧去吧!”
这时孩子的爸爸赶了来,夫妻二人抱着孩子朝机场医务室奔去,围观的人群也渐渐的散了。妘雨织转身走向咖啡机,正琢磨着怎么用。走过的秦川,一眼认出她,呵斥道:“你在这儿干嘛呢?”
妘雨织看见秦川喜出望外,拉着他说:“你来的正巧,我想喝里面的水,该如何使用?”
秦川瞥了一眼妘雨织,昂着头说:“叫声师傅,我就教你。”
妘雨织摇头说:“不行,在我们那里要是拜了师傅,那可是终身为父的,那样我们可就不能成亲了。”
“在现代社会,有些语言说出来只是为了高兴而已,不能当真。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要成亲啦?我可不是……”
妘雨织漫不经心地倒腾着咖啡机,说:“知道知道,你不是我要找的李恒。”妘雨织指着往下淌的咖啡高兴的叫嚷着:“出来了,出来了。”
秦川赶紧用纸杯接着咖啡,心想:“死丫头,还不算笨。”秦川将咖啡递到妘雨织的手里说:“拿着。”
妘雨织高兴地接过纸杯,用鼻子嗅了嗅,说:“好香啊!一定很好喝。”
秦川斜眼看着她说:“你小心烫。”
“哦!”
“走了,再过一会儿要开始登机了。”
秦川在前面走,妘雨织跟在他后面一直吹着咖啡。不一会儿,妘雨织对着纸杯喝了满满一大口咖啡,刚刚咽了一小口,突然鼓着腮帮子直哼哼。秦川不耐烦地转过身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妘雨织满嘴的咖啡全喷了出来。
浅褐色的咖啡如同雨点洒在秦川的裤子上,妘雨织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想帮秦川擦,可是湿在那种地方也不好伸手,就又缩了回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秦川发火。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我就是想喝口水而已,谁知道这水这么苦。”
秦川无奈道:“咖啡它本来就是苦的。”
妘雨织辩解道:“那,那他们都说太甜啊!”
“甜?那是因为他们加了好多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