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有些失控的状态,把贾张氏吓得不轻,以为儿媳妇被生活逼疯了。
结果她躲在一边仔细观察,发现儿媳妇不是被逼疯了,而是笑疯了。
看来遇上喜事了。
要说一个寡妇能有喜事,那肯定是改嫁的事。
所以呀,所以, 贾张氏脑袋里嗡的一声,差一点儿就爆炸了。
经过试探,没想到儿媳妇交代的这么快,贾张氏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一张老脸黑的, 比锅底都黑。
于是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无比蛮横又无比霸气的说:“想改嫁不可能, 除非我死了。”
“妈,你怎么这样呢?我就算改嫁,又不是要嫁出去,还是住在这院里,还把房子给你腾出来,不更好吗?
你干嘛要阻止我?”秦怀茹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的秦怀茹望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的婆婆,心里憋的慌。
秦怀茹心里难受,又不敢过分发作,同时祈求婆婆不要闹得太凶。
婆婆的性格她知道,一闹起来没完没了,跟她讲理完全讲不通,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让着她。
但秦怀茹想忍,贾张氏却不想忍,她也不管时间早不早?院儿里的人有没有睡觉?
只知道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儿媳妇改嫁。
于是她跳起来说:“秦怀茹,如果你真要嫁,我拦不住你, 但是你必须跟咱家东旭磕头,征求他的同意。
东旭事故未寒,他在那边受苦,你却想着要改嫁,你的良心被狗吃啦。”
“妈,啥良心不良心的?又啥尸骨未寒?东旭都死了几年了,怎么可能还事故未寒?
你讲的你好不?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再说我跟傻柱结婚,又不是要搬走,棒梗现在也大了,需要单独的房间,我搬到傻柱那儿去。刚好把房间腾出来,不更好吗?
孩子不会没人照顾,你也不会没人养,家里多一个人,多一份劳力,就像你的儿子一样照顾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你干嘛这样呢?”
秦怀茹委屈的望着自己的婆婆,他其实根本没有和傻柱谈论结婚这样的事情。
就是担心婆婆和儿子棒梗这里通不过, 刚才婆婆首先提起, 她也就干脆把这件事捅出来。
心想如果这边通过了, 傻柱那边自然没问题,只要能跟傻柱一个交代就好,以后继续心安理得的吸他的血,何乐而不为?
结果没想到,果然在婆婆这里就通不过。
贾张氏反应如此强烈,秦怀茹就算之前有些心理准备,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
对于如此状况,她也不想多说啥,气鼓鼓的洗了脸和脚,连衣服也不那啥,直接就躺到炕上去,面壁而卧。
秦怀茹不再搭理婆婆贾张氏,贾张氏气不过,直接来到儿子挂遗像的屋里,对着儿子贾东旭的遗像,絮絮叨叨,哭哭啼啼:
“儿子,你的命好苦啊,那么早就去了,把你妈留在世间受苦,你妈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贾张氏在小房间里一边嚎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由于动静搞得有点大,当然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让儿媳妇听到。
让她睡不着,良心难安,甚至受到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