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个小兔崽子,易中海也是你叫的,要想知道为什么办不了,回家问你爹去!”
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闫解成,这让易中海一骂,他反倒是清醒了过来,连忙拍了自己额头,一脸歉意的说道:
“易大爷,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也是被气昏头了,都忘了该怎么说话了,我现在给你道歉,对不起!”
“哼!”
易中海看着正在给自己鞠躬道歉的闫解成,他冷哼了一声,也没说话。
闫解成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试探着问道:
“易大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你这怎么突然就不给我办了呢?”
易中海心里本来就有气,再加上闫解成刚刚又整了那么一出儿,他就更不想管这事了,只听他没好气地说道:
“别问我,回家问你爹去,反正我该办的都办了,剩下的都是你们自己家的事了!”
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进屋了,直接把门一关,让闫解成吃了一个闭门羹。
被拒之门外的闫解成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个老家伙这不是在踢皮球呢吗?
闫解成的心里十分地郁闷,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既然易中海这条路走不通了,他只好回家逼问他的老父亲。
面对闫解成不停地追问,闫埠贵也是不胜其烦,最终还是告诉了他这件事出现差错的原因。
原本这件事一直都进行的好好地,但轮到上炮的时候,闫埠贵却突然不干了,他非得要在事情办成以后再给钱。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肯定不能答应啊,这要是办完事,闫埠贵不给钱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能给他垫上,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再说了,你要是不先给人家怼上的话,谁给你办事呀?
但是,闫埠贵这么办事也有他自己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还不能跟易中海说,他一直都怕这事是易中海给他下的套,他刚刚坑了人家一把,现在人家又上赶着帮他办事,你说他心里能不犯滴咕吗?
闫埠贵一直担心这事就是易中海对他的报复,他怕自己被易中海给坑了,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工作不仅没办好,钱反倒是搭里头了,那不是得不偿失了。
哪至于为什么还要让易中海来办这件事呢,那是因为轧钢厂的待遇真是不错,这要是能把闫解成给安排进去,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他都能跟着沾光。
闫埠贵作为一名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即使是没之前那么一回事儿,那他也得等事情办好了以后才能给钱,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啊!
出现这种情况,现在这事就卡这了,不仅仅是闫解成跟着难受,这易中海也不好受啊!
这是他易中海找人办的事,现在事情办成这样,他不也得跟着吃瓜捞吗,这谁办事这么秃露反帐的?
听完闫埠贵的话,闫解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了之前的事,他也怕这事是易中海的报复,但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的话,那他可怎么整呀!
闫解成的内心无比地纠结和矛盾,他既怕被骗又担心以后在纺织厂的生活,现在的他是左右为难,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但闫解成的这个想法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就有了自己的选择,因为他在纺织厂的生活实在是不好过。
有了之前他在纺织厂的那波操作,这些纺织厂的工友都十分地关心他,每个人见他的第一句就是“你啥时候走呀?”
面对这些工友亲切地问候,他只能说“快了、快了”,但这句“快了、快了”却不能帮他顶多久。
很快,纺织厂的众人就发现了闫解成的不对劲,他不仅每天都会准时上班,就连人事科也说没有听说闫解成的工作关系有所变动,这一切让纺织厂的这些工友对闫解成变得更加关怀和亲切。
就连第一次见面的打招呼的话都变了,现在谁看见他都是:
“哟,这不是闫解成嘛,你咋还没走呐?”
闫解成只能一脸讪讪地说道:
“快了、快了!”
但闫解成的这些话语显然是蒙蔽不了这些跟他朝夕相处的工友们,这什么样的风言风语就都出来了。
甚至更有甚者,他们就都当着闫解成的面,对其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哎,你说咱们的命咋这么苦呐, 咋摊上这个破地方呢,这狗都不愿意待,我就羡慕闫解成,你说人家命咋那么好呢,这说走就走!”
“闫解成,你啥时候走呀,就这破地方你还能待的下去,马上都要去轧钢厂了,你还差这几天工资了,赶紧回家等信得了!”
“他倒是想回去呀,就怕回去以后,这连狗都不愿意待的地方也不让他待了!”
“哈哈哈!”
……
闫解成之前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狼狈,不仅是这些工友动不动的就挤兑他,就连他之前得罪领导也是给他穿小鞋,给他分配的工作都是又脏又累的体力活,这让他在纺织厂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面对如此凄惨的工厂生活,闫解成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他回到家里就撂挑子了,说什么也不去纺织厂干了。
作为一名堂堂的七尺男儿,闫解成不仅直接放赖,还在家里不断哭诉着自己在纺织厂遭受的非人待遇,一个大男人活生生哭成了一个泪人。
闫埠贵知道了这些事情以后,怒其不争地训斥道:
“该,真是活该,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做人别狂妄,得势莫张扬的道理,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呀!”
二大妈十分心疼的看着闫解成,对着闫埠贵埋怨道:
“你现在还说这些干嘛,老大现在都这样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闫埠贵甩了甩袖子,十分无奈地说道:
“我能有啥办法,这脚下的泡都是他自己走的,再疼也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