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剧烈的惨叫过后,眼前的男子顿时倒地不起,句偻着身子,疼的在地上翻翻乱滚。
刚刚退到后面的那个男人,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愤怒的他大声地喊道:
“找死!”
男子喊完之后,就朝着许大茂冲来。
许大茂紧张的不行,手心里全都是汗,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有考虑的时间了,本能的将攥在手心里的土对着袭来的男人扬去。
“啊!”
又是一声惨叫过后,眼前的男人被尘土迷失了双眼,行前奔袭的身体戛然而止,站在原地凄惨的喊叫。
招式见效的许大茂,来不及庆祝,赶紧冲上前去,痛打落水狗。
冲到跟前的许大茂,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开始对其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大飞脚更是时刻不停,对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顿乱踹。
许大茂一边踹着还一边喊道:
“我让你他妈打我!”
“我让你他妈撤我嘴巴子!”
“真是他妈给你惯的,来呀,你再起来打我呀!”
……
公平的许大茂也不厚此薄彼,就连刚刚被他偷桃的那个男人也不放过,打一会儿这个,再打一会儿那个,一点也不偏心。
作为都被何雨柱给打习惯了的许大茂来说,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打人的乐趣,也从来没有感受过发泄的快感,这使从来都没有做过施暴者的他,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打起来就没完没了。
要不是他的体力实在是不允许,这还真没准得打到天黑,即便是这样,他也没少施暴,对着地上的人那是一顿拳打脚踢。
满头大汗的许大茂,已经打的精疲力尽,从来都是被揍的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打人也是这么累的事情。
现在想想,这何雨柱以前打自己的时候还真是不易。
“哎幼!”
“哎幼!”
发泄了心中不满的许大茂,看着面前被自己打的躺在地上直哼哼的二人,顿时感到无比的解气,他走到之前打他的那个男人的面前,蹲了下来,拍了拍这个男人的脸,问道:
“说说吧,到底因为啥堵我,是谁让你来的?”
“咳咳,到现在你还在装算吗?”
“啪!”
许大茂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说道:
“我问啥,你就说啥,别他妈跟我搁这废话!”
“我在问你一遍,为啥找我麻烦,是谁派你来的?”
“是方老大,你把他弟弟方老四给打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让我们打你一顿,再把你交给方老四!”
“方老大?方老四?他们是什么人?”
“这方老大是我们这片的顽主,我们大家都是跟他混的,这方老四是他的亲弟弟!”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是谁告诉你们是我打的方老四?”
“我不知道,这方老大就告诉我,让我找轧钢厂的许大茂算账!”
“他是什么时候派你来的?”
“老早之前就派我们过来了,后来听说你请假了,这才等到现在!”
“那你这次是怎么盯上我的?”
“你们轧钢厂里我有认识人,他告诉我的!”
“是谁?”
“这我不能说!”
“不说,你他妈挺有骨气呀!”
许大茂二话不说,直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啊!”
“你别打了,我说,是保卫科的万友喜!”
“算你聪明,你回去以后,告诉你们方老大,就说是我说的,他找错人了,打他弟弟的不是我,他让人给玩了,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许大茂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哎幼”个不停的两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朝着四合院走去。
许大茂一边走, 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个事儿,根据那个男人的话,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作为一直都被打的他,何时打过别人了,更别说那个他连听都没听过的方老四,这不开玩笑呢吗?
这要是今天没把这二人揍成这个惨样,他倒真想去跟这个方老大解释解释,但已经揍完人的他,如果再去的话,那岂不是自由落网,他还没那么虎儿!
但是这事儿也真是不好解决,这找错人了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自己今天又把这两个人给打了,这可咋整呀?
他们要是再来报复可咋办,许大茂越想越头疼,以前就被地痞流氓欺负过的他,也知道就这个事儿报警都不好使,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既然是误会,那这两人回去以后,应该也能把话给带到,要是他们还想报复的话,无非就是在自己上下班的路上堵着。
这样的话,要不就是不上班,要不就是想办法保证自己上下班路上的安全。
这不上班可不行,不上班拿啥养活自己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保证自己上下班路上的安全。
许大茂此刻能想到可以帮助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就是刘海中,还没想好该以什么姿态面对刘海中的他,也不再矫情了,提熘着东西就找上门去了。
许大茂见到刘海中的第一句话就是:
“一大爷,救命!”
这可把刘海中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如此状态的许大茂。
幸好这许大茂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跟他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