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少言笑得更好看了。
啊,这就是姐姐常说的爱情么?莺歌看着商少言,恍然大悟。
然后下一刻,她就亲眼见着县主脸色又是一变,变得无奈:“这乔修玉真是的,傻不拉几,就这么将我的东西挂在身上,恐怕过不了几日三公主就要找我麻烦了。”
莺歌一脸茫然:“……”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商少言,试探着开口:“县主,您到底喜欢那位吗?”
商少言心情不错,想了想,也不隐瞒:“应当是喜欢的。”
莺歌纠结了——原来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和县主一样……喜怒无常吗?
如果商云岚听见了她的心声,定然会怜悯地看着她说:不,傻孩子,只有商少言这种奇葩,才会在谈恋爱的时候喜怒无常、变脸如翻书。
商少言浑然不觉莺歌心里的茫然情绪,道:“他长得很好看、很合我心意,脾气温柔和顺,简直是样样都在我的审美点上蹦跶。”
说着她又笑了起来:“不过我从前是觉得他好看才带他回府,谁想到他内外兼修,成日里对着如此温柔美人,我又不是君子,不动心才怪呢。”
莺歌失笑:“县主不生气?三公主那儿……”
商少言挑眉道:“我生什么气?她的未婚夫是我不要的破烂,她痴缠的郎君是我面首。啧,叫我生气,她配吗?”
莺歌有些震惊:“可、可她毕竟是公主……”
商少言却睨了她一眼,敲打了一句:“我和阿兄做的事情本就是不敬重皇室,你不也替我们干得好好的?这会儿倒来担心了,真是怪得很。”
莺歌愣了愣,而后连忙解释:“不,县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她斟酌片刻,开口道:“奴婢是想说,她毕竟是公主,怎么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商少言见莺歌眼里的疑惑再真诚不过,没忍住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倒是有趣……对了,晏雪凝呢?你们先前不是都在茶楼?怎么只有你来见我了?”
莺歌叹气:“这事儿说来也是倒霉。我们和永乐侯是一块儿下楼的,谁曾想永乐侯府的马车不知被谁砸了个稀巴烂,咱们府上的马车也不知所踪,所以表姑娘是走着回来的,她可气坏了……要不是知道您早就回来了,奴婢还以为那贼人连您也一块儿害了呢!呀,呸呸呸,奴婢童言无忌,三清在上,可不能当真呀!”
商少言:“……”
她有些尴尬,勉强笑了笑:“人没事就好,这件事就不追究了吧。”
莺歌瞪大了眼,有些纠结:“可是表姑娘和永乐侯已经着人去查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水落石出。”
商少言:“……是、是吗。”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从一开始就不该贪图美色,如果她不贪图美色,今日乔修玉就不会被卡在马车里,那么她也不会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