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X一二一?”陈大军师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没有办法,陈大军师带着怒火又把这乘法口诀念离了一遍,这才作罢。
于是乎当天晚上,这冀州大街小巷西都在盛传着陈四爷的一X一二一,陈四爷又恢复了淡定。
简雍找来的二十个人一个个聚精会神的背诵着陈大军师的乘法口诀。
唯有这沮鹄大少爷,回到家里找到了沮授抱怨了一顿,又把陈四爷的乘法口诀给沮授看了一遍,要是别人沮授大人可能不会在意,可是沮授自从上次见识了陈大军师的恐怖之后,哪里还敢小看人家。
于是沮授就按照沮鹄所说的读了一下,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一直念到九九八十一,沮授心里越来越震惊,要知道这个时代的数学,还叫算学,虽说四书五经,论语这些圣人之书是最重要的,可是算学一样的重要,什么征收税赋,什么领兵点将,什么粮草调集,这些都需要算学,还有一些比较大账目,要是不精通算学还真是做不来。
“鹄儿,我问你三个七是多少”
“三七二十一啊”沮鹄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平时自己也能算出来,可是没有这么快,而且脱口而出。
“这个口诀看似简单,可却是包含了算学精华,这个陈隐轩,表面放纵实则暗藏韬略,大智若愚,你万不可小看与他”沮授郑重道。
沮鹄一听心中也是震惊不已,随后又低下头开始开始背诵这乘法口诀,越是背诵,越是能体会道其中的好处。
“看来我这一千钱花的并不冤枉啊”沮鹄现在毫无轻视之意了。
沮授看着儿子这般认真,心中也是欣慰不已。
就在这大街小巷都在背诵乘法口诀的时候,陈大军师已经和简雍打过招呼,专门把魏郡公堂的衙门里专门负责打人板子的衙役借来了两个,准备第二天行刑,陈大军师小时候也没少挨老师打,遇上这种机会哪里还能错过,尤其是那个沮鹄,陈大军师可不打算放过他。
第二天一早,陈大军师就到了书院,而这书院门口多了两个手执大板子的衙役。
可是陈大军师没想到,自己的这帮学生已经到齐了。陈大军师似乎有点不甘心于是挨个提问,没想到一个个背的滚瓜烂熟,这下陈大军师有些意外了,难道这古代的学生都这么老实了?
其实这也是陈大军师多虑了,妈的,你把大板子都拿出来了,谁还敢不听话?
于是陈大军师开始第二天的老师生涯,这次依然是算学,一干学生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错过了什么,在大板子子的威胁下,陈大军师开始了真正的讲课。
这次陈大军师还是算学,这也难怪,人家陈大军师别的还真不会,从加减乘除,道简单的应用题,陈大军师这次可是不惜力气,讲了半天,晚上又跟小学教师一般还布置了几道家庭作业。
看到那门口的两个大板子,一干学生,包括沮鹄在内都吓的发抖,现在陈大军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到了第三天上完算学之后,这些学生都不淡定了,在陈大军师教导下,对于算学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这让众人都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