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佳看着吴文兰,再转过头去看一旁的成越,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此刻成越紧绷着的情绪,和那难掩的愤怒!
成越盯看着她,因为愤怒额头的青筋凸现跳跃着,手死死的攥握着,怒极,几近咬牙切齿的说道:“三年前你就这样bi我不要追究,bi我硬忍下所有的屈辱,现在又要重新再来一次吗?!”
“是你一步一步把我bi到这个地步的不是吗,作为一个母亲,这样低声下气的去求自己的儿子,我的心又多痛,你从来就不跟我亲近,你甚至过年宁愿留在部队里都不要回家,你对文青比对我都要,你听她的话多过听我的,她说一句可以抵过我说十句几十句,有时候我都不懂不清楚,到底我是你的母亲还是她是你的母亲!”
“呵呵……”成越冷笑,声音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笑意也从未到达过眼底,只说道,“小姨比你更像一个母亲。”
他所没有感受到过的亲情,只有小姨给予了他,他要得不多,不过是一句关心,或者一碗热汤,可是这些她全都没有给过!
“你说我对你疏离冷漠,可是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靠近过你的机会,你的眼里一直只有成超一个儿子,所有的关心和母爱你劝都给了他,从我读书开始,你究竟去看过我几次?我并没有去记,但是一只手的次数都不到,小学到大学,你似乎从来,没有记得你除成超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我……”吴文兰说不出话,他说的是事实,她几乎都没有去看过他。
“三年前成超故意将照片发给我,我自己的女人跟我自己的哥哥搞在了一起,这样的羞辱,你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把事情闹大,你说这是你欠成超的,可是那个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哥哥偷情,而你要求我什么都不要做,你要求我忍,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到底是怎么忍下胸口的那团怒气的?!”成越质问着,双眼泛着红,手死死的抓住。
米佳担心他弄伤自己,伸过手去紧紧将他的手握住,却被他反手握在手心,成越因为气愤的关系,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力道重的捏红了米佳的手。
米佳一声不吭的任由着他捏着,现在更多的只是担心他。
吴文兰说不出话,只能这样看着她,当初她确实是跪下来求他不要闹大事情,一来是不想这样的丑闻从成家传出其,二来只当是出于她对成超的那种愧疚,就只当是对他的亏欠的一种补偿。
她的确从没有去考虑过当时的成越,没想过他当时的心里有多痛苦,只知道他应下来了,应下来不追究就好。
“我不能追究,因为我自己的母亲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计较,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恨爱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更恨出生在这个家庭,有一个重要自私的母亲,因为心里的愤怒和憎恨,我没日没夜的训练,最后因为挑战自己的极xing在训练的过程之中从山崖那边滚了下来,腿上的旧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但是你从来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