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殷天绝又越发的烦躁起来,直接抓起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然后这才问:“究竟怎么回事?逸轩的房间怎么会突然起火?”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睡着睡着闻到一股子烧焦的气味,起来一看是从逸轩房间传出来的,董叔急忙撬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燃烧了大半,不过好在逸轩没事。”张嫂急促的声音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火跟逸轩有关系?”殷天绝眉头一挑道。
张嫂说:“似乎是小少爷要烧什么东西引发了这场火。”
张嫂话语间带着几分不确定。
“烧什么东西?”殷天绝继续问。
“好像是好像是”
张嫂几次的欲言又止、叫殷天绝本就烦躁的情绪顿时更弥漫上了一层阴沉。
直接问:“是什么?”
“好像是少爷您给他买的衣服还有玩具。”张嫂说罢又补充了一句:“从地上的残骸来看是的。”
张嫂的话让殷天绝陷入了一片沉默。
就在他欲要挂断电话时。
只听张嫂又说:“少爷,不是我多嘴,我一个做下人有些话不该说,可这次不该说不能说我也必须说,小少爷自小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长大,他缺爱,更希望你去关心他照顾他,可是因为少夫人”
虽说殷天绝跟张嫂不是面对面,但张嫂顿时都能感觉到一股子寒气从电话那边迎面扑来。
这七年,殷天绝根本不允许任何人提及苏桐。
就在张嫂话音刚中断的同时,电话那边已是一片忙音。
张嫂一声叹息道:“简直是作孽啊,只是苦了孩子。”
翌日,天一片阴沉沉的,还飘着毛毛细雨。
散发着几分凄凉、几分忧伤。
也将人的心弄的沉甸甸的。
今一早出门苏桐就有一股很是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这一大早还未过去,苏桐便被殷天绝叫进了办公室。
顿时一片暴风雨袭来。
殷天绝甩手将那份文件狠狠的砸在苏桐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砸的苏桐差点喘不过气来。
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只听殷天绝那低沉的声音道:“俄国商业界第一大秘书,埃尔比德伦的贴身秘书?呵呵,也就是这水平?”
殷天绝这话问的苏桐是莫名其妙。
直接道:“不知总裁您什么意思?”
“这份报表是你亲自做的?”苏桐问。
苏桐捡起殷天绝刚刚砸在她身上的那份文件,翻开一看道:“是、是我亲自做的。”
这是一个工程的资金款下拨报表、她审核过后由殷天绝签字然后送往财务下拨工程款。
有什么问题?
因为这个工程款所涉及的金额较大。
所以昨天苏桐核对了好几遍,也正是因为这个款项昨天才那么晚回家。
“苏秘书,你如果就这么点能耐的话,我劝你给我趁早收拾铺盖卷滚蛋。”殷天绝话语间说的极其狠,不留一点情面。
苏桐这下不乐意了。
不卑不亢的声音道:“殷总裁,让我滚蛋最起码也要给个说法。”
她以为她苏桐是什么?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法?好!我给你,苏秘书应该清楚这份工程款的金额多么庞大,多一个零少一个零什么概念不用我说了吧?”殷天绝说话间那如鹰般犀利的双眸微微一眯,顿时一片寒光四射。
多一个零少一个零?
殷天绝这话说的苏桐一愣。
朝总额看去。
顿时脑子一懵。
靠!
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