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豪帮你呼呼好不好?每次冷豪眼睛里进傻子妈咪都帮冷豪呼呼的。冷豪扬着那天真的脸颊道。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阿姨还有事情,先走了!乔娜说罢刚欲要迈出脚步,只听冷豪又道:阿姨,妈咪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笑一笑就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暴风雨后彩虹又会出来的。
乔娜面色一僵道:你妈咪说的没错。
是!妈咪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咪!冷豪扬着那张粉嫩的小脸,话语神情间满是浓浓的骄傲跟自豪。
乔娜必须要结束对话了,她只觉得这小男孩就好似一棵毒瘤般扎在了她的心里,此时正在一点点的蔓延侵蚀。
她什么都没再说,而是落荒而逃。
是的,是确确实实的落荒而逃。
白色的车子里,驾驶位上,她双手紧攥方向盘,那不可抑制的情绪终于爆发。
她放声嚎哭。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幸福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仿若远在天际。
还是说她跟高海波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个错?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刻她心里乱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不知道怎么开的门怎么躺在床上的。
她只知道,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泪将床单大湿了一片。
整整一夜。
她哭昏过去,醒了再哭,周而复始。
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
可泪就是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
不知何时,天空悄然泛起了鱼肚白。
乔娜起身,看着对面整整一夜都是一片漆黑的房间。
笑了。
更有几抹自嘲。
她不知道高海波跟冷秋语之间是怎样一回事,但7年的相思难忘,就足以证明他们只见的感情有多么的深,恍然昨日两人激情缠绵的画面回荡在脑海,贝齿在嘴唇上狠狠咬下、印上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低垂在两侧的双拳紧攥,指甲镶嵌进肉中她都浑然不知。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他们才是幸福和睦的一家三口。
那她是什么?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什么?
她突然迷茫了,就好似那在漫天雪地里不知去往何方的羔羊。
泪,无声无息间在此顺着眼睑流淌而下。
而此时的殷家宅院也随着太阳的升起逐渐苏醒过来。
咚咚咚!
随着三声沉闷的敲门声后,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进来’。
苏桐推开房门。
看着那坐在书桌前依旧处于忙碌中的男人,有几抹心疼。
昨晚两人在大马路上人群涌动中上演了一出春光扎线后,便驱车回家洗澡相拥而眠。
但夜深时,这男人悄然起床跑到书房工作。
苏桐看似处于睡眠中,但她都知道。
他之所以没一回家就去工作为的就是想陪她一起入睡,然后等她睡着了自己再去工作。
想到这里的苏桐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殷天绝没抬头而是道:张嫂,早餐放旁边就行了,苏桐起来后别嘱咐她把钙片吃了,还有我昨天带回来的那些营养品也给她炖了,另外爸爸五十大寿的事情一定要瞒着他,知道吗?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见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抬眸,对上的是一双干净清澈的眸。
放下手中的钢笔,道:怎么是你?
苏桐笑着道:怎么就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