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的娇娇女能一声不哼的给你做饭擦地洗衣服?任凭你责骂不还嘴?
张嫂就搞不明白了,那老爷子放着这么好的儿媳不要想干嘛?
张嫂,做人要实诚!别担心,你刚不是给我找了棉裤吗?再说还穿着防水衣呢!没事!苏桐笑着道。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个榆木疙瘩呢?他叫你下湖水你就下,叫你下油锅你还去啊?听苏桐如此一说张嫂气不打一处来。
苏桐笑了笑道:这不没有嘛?
你……张嫂气的快吐血,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不管我也管不了,谁知道这家一天是什么情况?
苏桐没说话,而是拿出防水衣在张搜的帮忙下套上。
刚迈出脚步,只听张嫂道:你真下去啊?
不然还假啊?苏桐道。
你……
张嫂还想说些什么,但被苏桐先一步打断了。
她说:张嫂,没事的,放心好了……
随着苏桐脚的踩入,那结了一层薄冰的湖面咔嚓一声裂开了。
虽然她穿着防水衣还穿着厚厚的棉裤,可那刺骨的寒冷依旧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冷的她简直喘不过气来。
你、行不行啊?张嫂满是担心的道。
苏桐只觉得小脸都麻木,转身冲张嫂笑了笑道:好shung!张嫂你要不要下来试一试!
张嫂翻了一记白眼道:行了,少耍宝,小心点,里面都是淤泥,别栽倒了。
放心把张嫂!
苏桐说话间已进入湖泊里。
就如同张嫂所说的那样,湖底确实淤泥,她刚进来就感觉跟进入沼泽一般,举步难行。
再加上她对这挖藕根本没一点经验,所以只是躬身在水里一通乱摸。
半饷找不到一个。
怎么样?张嫂见苏桐好半天没动静问。
苏桐并未说话,而是继续乱摸着。
当摸到那坚硬的东西后,兴奋的喊道:找到了一个。
是吗?张嫂兴奋的声音问道。
她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掏出接下,是董叔打来的说让她赶快回去一趟。
不得已,张嫂只得将苏桐的外套放在湖边的石凳上,又交代了几句匆匆而去。
张嫂刚进家门没多久,殷天绝就回来了。
那如鹰般深邃的眸环视一周见没那小女人的身影当即眸子沉了下来。
看向殷天绝道:苏桐呢?
这可不是询问而是质问。
这些日子,他一声不哼的看着老头蹂躏她,不是他不心疼,是他着实想给那小女人点教训,但这并不代表别人可以任意欺负她。
殷正天合上手中的报纸‘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
冷哼一声道:你就是这样跟你父亲说话的?因为一个仆人?
少废话,苏桐呢?殷天绝很是不客气问,牟宇间缭绕几抹不耐烦。
混账!
殷正天一声怒吼抓起报纸朝他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