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技术部门的一个小组长,经常要到韩国跟日本出差,以前什么事都没有,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护照还是那个护照,人也还是那个人,就是说有问题,不给办。
为此部门经理意见很大,大牙请他喝了几次酒都搞不定,心里正烦着呢!听说吴晨辞职了,也嚷嚷着辞职算了,不伺候那些洋鬼子跟二鬼子了。
吴晨没往心里去,也不劝他,只说如果真的不开心就算了,兄弟一起出来搞点事做也好。没想到大牙一听上了心,回去就把部门经理臭骂了一顿,放着两万多的月薪就辞职了。几天后就给吴晨打电话,让他去接自己回广府。
吴晨让他惊讶得差点掉了下巴,这神速的,自己这边都还没弄好。没办法,只好开着龙泽那辆破吉奥,到土川市把大牙连东西一起拉到了广府。
他还在原来的宿舍暂时住着,徐志飞用自己的名义在单位登记了下,给吴晨租住,都是一个单位的,刚刚辞职,机关服务中心那些人也都认识,经办人又常跟徐志飞一起喝酒臭屁啥的,自然没有二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吴晨自然也不客气,毕竟此时搬走,只能去跟马卓挤一起了,这家伙在学校后门的出租屋,租了个一房一厅,常年有不同的女孩子在,吴晨可没有偷窥的爱好。
两人放好行李,冲了个凉,这才坐下来边喝茶边聊。几天前,他们一个是公务员,一个是外企员工,看似不错的工作,却都担着一身骂名,过着屌丝生活。现在倒好,两人都算是“净身出户”了,只是这以后的路到底怎么走,还没想好,年轻人就是冲动啊。
吴晨是一技傍身,走一步算一步,先开个店铺好了,大牙则纯粹是冲动了,此刻都有点后悔,要不是当日把经理骂得跟孙子一样,真想回去。
待到听说吴晨最近赌石赚了不少,惊呼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事,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两人一拍即合,不过今天实在太累了,说好第二天先去平洲见识下所谓的“公盘”,顺带看看能不能捡到什么漏。
“木头,没后遗症吧?”大牙是个没心肝的,安排妥当之后,就忘了辞职的事。两人聊着聊着就说到上次那次历险,大牙摸了摸吴晨脑袋,有点担心,当时那场景可把他跟阿杜吓坏了,这段时间没见,还真看不出异常来,至少脸上没疤么。
“哎,别提了!”吴晨一开口,就吓了大牙一跳,“大问题是没有,就是经常性的头晕脑胀手脚发抖大小便失禁什么的,以后这家务活都得你干呐!”
“去你的!”大牙见吴晨满嘴跑火车,放下心来,“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要不你还得当一辈子公仆呢!对了,那玩意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没有?实在不行拿到市场卖了得,反正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怎么着也算是古董了吧?万一真有那钱多人傻的,把它当成什么大内侍卫的牌子,那还不值钱了?”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傻啊!”吴晨白了大牙一眼,拜托,市场上真要都是这种二百五,农民大叔都不用种田了!这样看不出年代,甚至连材质都不清楚的东西,只怕拿出去也被当破铜烂铁。
更何况不管怎么说,那令牌也算是吴晨大难不死的见证,至今有很多地方搞不明,他怎么会出手呢,还是留着慢慢自己琢磨吧。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异能,跟当时那场大变肯定有关,而当时留下来的唯一物品就是这个令牌了。
不过大牙的话,却让吴晨眼睛一亮,说不定真的是什么机构的令牌呢。两人赶紧上网查了下,结果很失望,古代的令牌一般都刻有“令”字或者“御赐”什么的,传说中鼎鼎大名的锦衣卫令牌也跟这个不相符。比对了很久,连什么春秋战国的虎符,什么“太子出行令”都搜出来了,还是没有近似的。
“姥姥的,谁这么缺德,搞这么一块破牌子出来,以为是江湖惩善罚恶令么!连度娘都不认识,谁认识它呀!不会是放家里逗小孩玩得吧?”大牙一看还是毫无头绪,很不爽的骂开了。
“你还别说,说不定真是什么江湖帮派的呢,比如青帮啊,日月神教什么的!”吴晨受大牙启发,开始浮想联翩,正经吃公家饭的,谁会没事一个人跑那山洞里,肯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嗨,这黑漆马糊的,说不定真是黑木崖的呢!要不赶明儿,咱俩拿了去找金老问问?”大牙嘻嘻哈哈的也懒得找了,还是好好计划明天去赌石吧。他可没见识过那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听吴晨说一块破石头就赚了八百万,想想这是什么概念!他买了几年彩票,最高就中过五元,嘿,都不好意思跟人说。
到了晚上,龙泽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有事来不了,这家伙,自从当了刑警后就神出鬼没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当的是某非著名机构人员呢。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自从上次抓了姚老大之后,越发的见不到人,还好这破吉奥汽车的钥匙,留了一把在吴晨这里,反正杨妍也不开,倒成了吴晨的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