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听得佳人虚弱的娇语,心中一痛,便是更紧紧地拥紧了怀中的女子,用稍低但不容置疑的话语说道:“放心吧你只会是我的不管是谁阻扰,都无法将我们分开就算是云水剑派,我也要去闯上一闯至于……呵呵,也很简单,实力而已”
说着这话之时,叶风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凌如是那娇媚的俏脸上移开,凌如是也是有所感觉,知晓这男子的话语似乎就是说给他听的。当下,凌如是也是升起几许好奇之心,想要亲自测试下叶风那自诩的实力。
“你还未有资格教训丨老朽,呵呵,百姓愚昧,官员贪腐,这个帝国从里到外透露着腐朽,虽然我们叶家的真正仇敌是云水剑派不假,但若是不改变这个帝国,那么就不是清除一个云水剑派的事了。我们叶家要做就要做的彻底”凌如是明眸皓齿,眼波流转,眼神里尽是精光,嗤笑一声,道,“至于那些所谓的牺牲,不过是为了成大事的贡献而已生于乱世,无论是谁都要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所以他们的死倒是死得其所哩”
“呵呵……死得其所?那孙儿倒是向祖母挑战一番了,看我是不是够资格为那些你所谓死得其所的人讨回公道”叶风放开凌素的娇躯,低喝着迈前一步,持云水剑放于胸前,剑意凛然。
婉儿端坐于地,紧蹙着秀眉,焦急地说道:“风哥哥如此激怒于她,怕是要进入危险之中了,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婉儿妹妹,看来今日你真的是累了呢暂且还不需担心,你们看那琴已是损坏,只有那把长剑持于手中,现在要比的只是剑法了,若是论剑法造诣,恐怕我们几人无人能赶上夫君了,况且凌素妹妹在从旁掠阵,一时间,夫君也不会被压制。”明月秀眉一挑,一丝坚定的眼神射出,便又说道,“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快恢复,方能够更好的帮助夫君,而不是在这里逞能斗狠”
柔儿凝视着提剑而立的叶风,欣慰道:“我相信他……”
凌如是微微颔,同样持长剑于胸前,目光冷冽。月色更浓,夜风轻抚,吹起一枚树叶随风飘浮。
冷月无声,对峙的二人皆是不语,更显得寂静幽深。此时的对峙便是在蓄力,高手间的蓄力往往在一瞬间,便能致对方于死地,改变战局的或许就是在一招。
待那枚树叶落于地上,二人几乎是同时跃起了身子,月随剑冷,剑随心动。叶风凝重地望着与自己的招数一般无二的凌如是,那女子快如闪电,转瞬间,已是来到了叶风的面前。叶风冷笑一声,轻轻撤步,躲开了凌如是的必杀之招。
凌如是见对手躲开,眼眸里的寒芒大作,一击不中,其并不气馁,稍一点步,身形又动,快如疾风,长剑一提,便是绻起几道剑芒,那剑芒于空中结成阵势,朝着叶风杀来。
虽然二人是至亲关系,但下手毫不迟疑,皆是全力而为,那剑气弥漫了这不大的院落之中,频繁而响起的“叮叮”声,震动着几女的耳膜。
叶风瞧见凌如是这般动作,哑然失笑,竟还有闲暇功夫瞥了眼全神贯注的明月,心知这剑招与明月的刺杀一般无二,皆是直取要害的绝命之术。叶风与明月也有过数次的生死对决,相恋之后,又经常在一起切磋,彼此早已是知根知底。
因而,叶风并不慌张,仔细寻找着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幸好其眼力极好,利用敏捷的脚步躲开着凌如是的剑花。叶风的云淡风轻之色令凌如是微微讶然,展颜笑道:“想不到你对于这招数如此洞察先机,看来我也不需保留了,我的孙儿……”
叶风听到对方如此说,闪身急退,而凌如是轻笑一声,微微闭上双眸,直起宝剑,口中喃喃自语:“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神明复相辅也,是以成阴阳。阴阳复相辅也,是以成四时。四时复相辅也,是以成沧热。沧热复相辅也,是以成湿燥。湿燥复相辅也,成岁而止……”
叶风眼神微凛,郑重地闭上双眼,也是双唇微动:“故岁者湿燥之所生也。湿燥者沧热之所生也。沧热者四时之所生也。四时者阴阳之所生也。阴阳者神明之所生也。神明者天地之所生也。天地者太一之所生也。是故太一藏于水,行于时。周而或始,以己为万物母;一缺一盈,以己为万物经。此天之所不能杀,地之所不能厘,阴阳之所不能成。君子知此之谓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