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说道:“呵呵,大半都是新进的年轻人,而那第一批人早已被他送进了魔门,既然明天会有魔门内卫,除非就是圣门的天罡地煞,不然以冉芸新上位的情况,也不敢用魔门其他人,呵呵,这样最好,他们能杀死叶风也好,但是叶风有那么好杀吗,那就必然是他们死了,呵呵,圣门的战力一下就少了很多,主要是对不起狂叔了。”
半晌,飞剑终于站起身,张开双臂,任凭月光照在身体上,可见他的心情很好,随后,他纵身一跳,消失于林间。
与此同时,京城的贤王府内,贤王与天机端坐于花园内,虽是深夜,但那几盏大灯笼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他们的面前摆着象棋棋盘,从场面看,二人的对弈已达到了白热化。
下棋的同时,他们也是讨论着圣门的发展计划,贤王的额头微皱,他见到天机把“炮”放于他“马”的口边,有些不解,不禁问:“军师,你让飞剑去魔门,是何用意,以他的心态,不会为我们所用啊,这就像你的这炮,为何放这??”
天机轻笑一声,依旧是那般仙气四溢,云淡风轻,说道:“圣主,这棋的话,你依照自己下就好,至于飞剑,呵呵,他很聪明,以他的作风,一定是想我们和叶风都死,那我就派他去,他一定是以为我会借用叶风的手除去他,恰恰相反,我是借用他的手除去魔门中忠于冉芸的人!”
贤王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军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要除去忠于冉芸的人,我记得应该不少就是圣门天罡地煞的人物吧?”说着,贤王便吃掉了天机炮,而下一刻,局势大变,刚刚还是势均力敌的棋局,瞬间变成了贤王弱势了,只见他中门大开,再也无法抵挡天机的“車”的进攻了,贤王看着这情况,有些愣神。
在他愣神间,天机那自信的话语又响起:“我们的目的是整个天下,一个江湖只是跳板,而魔门更是极小的一块,要的是能忠于圣主的,而不是忠于某一个人的,再说如果原来就是天罡地煞里的人,更要除去,天罡地煞本来就应该忠于圣主。其实呢,他们和飞剑就像这‘炮’一般,只是我的弃子,为的是用他们带来利益。”
贤王听着天机的话,顿时大喜,大笑道:“军师大才,但是我可不会轻易输的。”贤王竭力维持,勉强保留着胜负悬念。
天机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下着,接着又说道:“所以派出去的影卫,只要冉芸不死,其他死了也无所谓,飞剑应该知道魔门中有我们天罡地煞的人,他妄想可以削弱我们的实力。”
贤王也是极其平淡,浅笑道:“如果冉芸没有斗得过飞剑,那天机又该如何处置呢,‘炮五平一’,将军!”贤王推着棋子,极其自信。
天机轻笑,继续回答道:“我早已在两月前就已在那布置了圣门杀手团的五位超一流杀手,在必要时可以确保我们的魔门计划成功,至于冉芸,呵呵,圣主,你小看她了,我敢说她早已发觉飞剑的用意了,‘車六平五’,护住了帅了哦,反将军!”
天机轻轻把車推到那里,又说道:“我们要做的只是等,等所有的结果,还有就是快速培养高手,等待两个月后的祭天,一战定天下!”
贤王见大势已去,也不气恼,赞叹道:“军师算无遗策,真是厉害,说起来,冉芸还是你当初送给我的,哈哈,我回想起她身体的美妙了,想不到,这么多年了。”
天机听到这话,心里却有些痛,他不懂,为何自己不爱,心还会痛,冉芸,你说我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