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罢,四个人便收拾桌子后,喝酒打牌,三轮牌打完以后,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随即黑衣中年和白光聊起了章县这几年的变化。
章罗心里想笑,白光这货常年在外打工,能看到几成章县的变化,但听他侃侃而谈,又不忍打断他的鼓吹。
从牌局中章罗听出来黑衣中年是关市人,只是长年在明市做家电生意,好多年没回去了。
他这次到无市,是因为他准备在明市开个空调组装厂,由于明市没有专业做空调控制器的厂子,所以他打算到,以电子产品闻名的无市寻找货源。
说说聊聊,又到晚上,人人都喝了差不多了。
眼看明天早上到了无市就要下车,白光便关切的对黑衣中年说道:
“许哥,我看昨晚,跟你有事的黄工装,明早怕是会找你茬,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打牌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黑衣中年姓许,便都称呼他许哥。
许哥思考了一会说道:
“听他意思,是要我拿钱给他,实在不行我给他点钱就行,破财免灾”。
随即白光也就没有再问,大家都准备睡觉去了。
这时章罗似是想到什么便说:
“许哥,我看钱你不用给他了,咱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出门靠朋友,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把这事给解决了,怕他个叼”。
章罗又看看白光,说道:
“你常年在外,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有什么办法吗?”。
白光沉默一会说道:
“这事以前也遇到过,后来听工友们说,这样的人叫做车痞,
一般主动闹事后讹钱的,而且他说,已经喊了人在车站等着,那肯定是有人等着了,不好办,
报警的话没证没据的,人家也不管”。
大家听完都又沉默了。
这时,蓝衣中年难得地开口道:
“既然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人,我们有四个,他们只有三个,要打便打,看他们怎么招呼”。
章罗深深地看了蓝衣中年一眼,点头表示同意。
许哥听完以后感激地说:
“大家的心意我领了,出门在外,给你们摊事,我过意不去,这事我自己解决就行”。
章罗看了白光和蓝衣中年一眼,大家便慢慢地睡着了。
次清晨的阳光如约而至。这时听得车厢广播说道:
“尊敬的乘客,本次列车将于30分钟后到站,请大家收拾行李,依次排队下车,请勿拥挤”。
这时黄工装便向许哥走来,笑笑说道
“一会到站别想跑,行李我先帮你管了”。
便预伸手去拿许哥的行李。
就在这时,章罗忽地站起身来,挡住黄工装说道
“也就是看你抽烟说了两句,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黄工装看着章罗笑道:
“想管事是吧,我在这条铁路跑了七八年,就喜欢看看你们外地人有多硬气,一会车站门外,有种别跑”。
说罢便往列车出口走去,拿出电话打通就说:
“这边有管事的,四个人,对对”。
章罗听了黄工装打电话的架势,血气方刚的他便来了火气。
对白光说道:
“我有个主意”。
然后又看了看许哥和蓝衣服,示意大家凑头过来说:
“等会儿列车到站,我们先别下车,等人走完后,大家听我安排”,
便悄悄把办法给三人说了一遍。
白光听章罗说完,很是兴奋,且不怀好意地往黄工装在的位置看了看。
没过多久,列车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站台上,这时章罗四人走到黄工装身旁,黑衣许哥对黄工装说道
“大哥,出门靠朋友,这事是我不对,一会找个地方我把钱给你,只是出门匆忙,身上只带了五千,你看收五千行不?”。
黄工装傲慢回答:
“看在你态度还算不错的份上,五千也行,我提醒你,别以为你们现在四个人,就可以耍花样,
我其他车厢的朋友一会就过来,站外也有我弟兄等着”。
车门打开以后,开始有人往外走去,章罗和白光侧身,微微挡住了黄工装的位置,留出一条过道给其他人下车。
黄工装看已经可以下车,随即催促许哥下车。
黑衣这时,似是想起什么,慌张地说道:
“我的手包还在座位上,等我一会”。
边说边又往回推挤着,走去座位拿包,等他再回来时,车上的人除了他们四个,连列车乘务员也走远了。
就在这时,章罗和白光顺势架住黄工装。此时蓝衣中年,便一把拉开列车厕所的门,把黄工装拽了进去,右手趁势将黄工装,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
章罗盯着黄工装说道:
“手机我们不会要,就给你扔厕所门外,你先在这老实待着一会”。
随即三人退出厕所,许哥已经将两根鞋带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章罗。
章罗拿着鞋带,把厕所门把手死死的拴住,任凭黄工装怎么拽门都拽不开。
这时四人飞快下了车,往站台外走去。
偌大的车厢就只剩,黄工装一个人在厕所叫骂。
由于乘务员隔得太远听不到黄工装的喊声。
四人顺利出了车站,感到无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