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眉头微蹙,最后叹道:“贾梗那孩子可惜喽。”
冉老师昨个去四合院,也知道了棒梗的近况,顿时心有戚戚焉,附和道:“可不是嘛,贾梗平日里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嗷,对了,江师傅,您是他邻居,能不能详细跟我说一下,棒梗从哪里学的那些歪门邪道?”
小江见屋里也没旁人,就无所顾忌道:“常言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其实,这没爹的孩子也一样,贾梗他自小没了爹,少管教不说,还跟着我们院里的一个混子,从小就不学好,什么撬锁开门、刀片划包这些腌臜事,都是跟着那个大混子学来的。”
冉秋叶恍然:“原来如此,我说一个好好的孩子,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九流手段,哎,不对啊,贾梗他妈挺明理的,怎么也不管教一二,要不然,贾梗也不至于因为偷人钱财,被学校劝退,要是不从这里退学,说不定就不会进监狱。”
小江耸了耸肩,无奈道:“怎么管,那个混子作恶手段高明,经常给她家捎带轧钢厂的盒饭,就不说了,还让贾梗看上他家什么物事了,随便拿,甭管他在不在家,也甭管他事先知不知道,就是为了培养贾梗偷东西的习惯,老贾家大人们都被钱财眯了眼,哪管孩子养歪不养歪。”
“这不是教唆小孩子犯罪嘛,贾梗家这些大人不管就罢了,你们这些邻居,怎么也眼睁睁看着贾梗学坏,不去劝阻?”
小江愕然,麻蛋,您自己做圣母剩女的,能不能别拉上其他人,贾家大人都只养不教,管旁人什么事。
不过,小江也不是跟冉秋叶谈对象,她爱咋滴咋滴吧,只要别祸害傻柱就行,那是人家秦淮茹预订的,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怎么没劝过,那个大恶人,仰仗自己是轧钢厂食堂的炊事员,把自己喂得身强体壮,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会是他的对手,稍微管教,就被他拳打脚踢,收拾一顿,其中,最可怜的就是许大茂了,大茂哥为人一向正派,看不惯这等恶人行径,因此,也是被欺负的最厉害。”
冉秋叶看了看小江那板筋体格,确实不像是很能打的样子,也就不难为他了。
“等等,炊事员?”冉秋叶忽地想起什么,“你们大院有几个炊事员?”
小江此时也‘恍然大悟’,“那个冉老师,昨个晚上,去我们院收学费的老师就是您吧,我们院就一个八大员,何雨柱,早先,大茂哥也是八大员来着,工作都被何雨柱给搅和没了,无奈何,换了一个岗位。”
冉秋叶此时还是有些不相信,昨个替贾梗教学费的大好人,竟然是一个大混混。
“那他昨个还替贾梗交学费了呢。”
小江嗤笑道:“冉老师,您还是年轻,您怕是不知道,何雨柱交学费的钱,都是从我那借的呢,呃,对了,借了二十块钱,还说他看上你了,想请你吃饭、看电影什么的,都是邻里邻居的,看他快三十了,为了结婚的事张罗,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冉秋叶仿佛嘴里吞进一只苍蝇,面色发黑,“三十?还看上我?”
“啊,当年,何雨柱跟贾梗他爸俩人都看上棒梗他妈了,结果,您也知道了,要不然,何雨柱也不至于这些年,一边解决贾家,一边又故意把贾家孩子往邪路上带。”
冉秋叶此时已经差不多相信小江的话了,别的不说,单单傻柱都快三十岁了,还单着这一条,就足以证明小江所言不虚啊。
这个时候,可不比后世宅男剩女一大堆,真要哪个单位单身员工比例过高,那单位领导是要检讨的。
良久,冉秋叶愤怒道:“那派出所就由着何雨柱这么折腾,也不管他?”
“怎么没管啊,我们厂保卫处,还有派出所一直盯着他呢,问题是这老小子也是人精一个,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就是想把他抓回来,送农场劳改,也没个正当理由啊。”
“嗷,对了,冉老师,忘了问你一件事,昨个何雨柱没邀请您去他家坐坐吧?”
小江却是想起,原剧情里,傻柱有个不知是好是坏的习惯,见了漂亮姑娘,就好往家里头领。
但,他把姑娘领回家里后呢,就跟孙猴子定住七仙女,屁事没干一样,光说不练假把式,端的是禽兽不如,活该他单身!
冉老师脸色发黑道:“他倒是邀请我了,我想着俩人头次见面,有些不合适,就没过去。”
小江一拍大腿,惊叫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没过去就好,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被这混混盯上,您啊以后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晚上没事也别出门啦。”
看着冉秋叶一脸丧气模样,小江此时就一个想法,可惜不能找秦淮茹报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