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吩咐人松开牛美丽,只见她一把扯出嘴里的纱巾,骂道:“我就不信没有讲理的地方,轧钢厂不管,我就去区政府闹去。”
小江见老李示意,只得捂住脸,靠前劝道:“嫂子,不管怎么说,我们厂领导都到了,你也该给我们一个调节的机会不是,您来厂里有啥目的,趁着领导都在,详细说说。”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何雨柱跟秦淮茹断了来往,以前在家里,他们俩被逼着断了几次,没过多久,就又和好如初了,如此三番两次的,问题肯定是出在轧钢厂,”牛美丽一脸肯定地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叫我跟何雨柱断了来往,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事,是清白的,李厂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牛美丽污蔑我们轧钢厂工人,就是污蔑我们轧钢厂,”一副出家人打扮的秦淮茹出来,恨声说道。
老秦生怕李红军不搭理她,还硬扯上轧钢厂背书,当真是怕牛美丽被轻易放过。
毕竟,任谁被当众剃了一个阴阳头,都不堪受辱吧,老秦刚才躲在值班室,干脆一狠心,把另一半的头发也全部剃掉,仿佛一个出家的比丘尼,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老李跟刘岚认识又不是一两天了,托刘大嘴吧的洪福,他还真知道傻柱跟老秦有那么些不清不楚,傻柱媳妇来闹事,还真未必就是无理取闹。
但,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近疏远,明知道老秦在胡说八道,李红军也只能站着秦淮茹的一边,谁让她才是轧钢厂的自家人呢。
“秦淮茹同志,你放心好了,厂里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地交待的,何雨柱,作为男人,你也别在那里装哑巴了,事情都是你惹出来的,你也说两句吧。”
一脸鼻青脸肿,不,应该说,这段时间,傻柱脸上的红肿就没有消过,只不过,今天格外的厉害。
“我要跟这个疯婆娘离婚,牛美丽,你不是一直吵着要离吗,我答应你,现在就离,谁不离,谁就是孙子。”
小江本以为牛美丽会立马答应,谁料,人家演戏上瘾了,竟然呆呆看着傻柱,泪水不停使唤流了下来。
“你为了一个寡妇,要跟我离婚,我……”
牛美丽放声大哭,这话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李疑惑地看了眼小江,用眼神询问这位不是过来离婚的嘛,怎么突然还不想离了呢。
小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不妨他先有正确答案,从后面反推啊,牛美丽这娘们是准备又当又立了。
离婚可以,必须是傻柱过错在先,还必须是傻柱自己提出来的,她牛美丽自始至终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啊。
小江倒是知道意思,但不知道怎么用眼神给老李发信号啊。
他顾不得现场尊卑,插话道:“柱子哥,您二位结婚也不容易,怎么说离就离呢,反正我这个媒人是不同意的。”
“孙贼,别在那假惺惺装好人了,要不是你们这些王八蛋背后挑拨,我跟媳妇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傻柱丝毫不留情面怼道。
老李也瞬间会意,人家两口子离婚散家,你一个媒人同不同意,顶个屁用。
既然小江说话不顶用,那么两口子该离,还是会离的。
“何雨柱,你可要考虑清楚,离婚可不是儿戏,”老李心里有了底,也在一旁劝说道。
“我考虑清楚了,日子过不下去了,离就离吧,大不了,我自个过一辈子,”傻柱有些萧瑟道。
老秦却不乐意了,傻柱要是真离了,岂不就坐实她跟傻柱之间的绯闻嘛。
那样一来,她在轧钢厂的贤妻良母名声,可就全毁了。
忽然,老秦心生一计。
“柱子,日子难过,离就离吧,秦姐支持你,就凭你这条件,怎么也打不了光棍,赶明,我就介绍我的亲表妹给你认识,长得比牛美丽漂亮一百倍,只要你不嫌弃她是农村来的就成。”
我靠,老秦可以啊,急切之间,能想出这个法子来化解尴尬,同时,还间接跟众人表示,她跟傻柱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就不知,老秦到底有几个亲表妹了?
要还是秦京茹,岂不是兜兜转转一圈,众人又回到了原点。
最终,在厂领导的见证下,何雨柱跟牛美丽谈妥了离婚条件,径直去了民政局。
牛美丽除了自己带进家里的东西,什么也不要,哪怕傻柱给,都不要,算是彻底失望,伤透了心啦,只想跟他断的干干净净。
傻柱当世陈世美的名声,也迅速传播遍了整个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