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成功,开车成功,这是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胜利过后,当然要开庆功酒了,最好再来一段‘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的唱词。
厂里组织的,车间组织的,还有江大军这个队伍的几个小组长组织的,还有一些私人邀请,让江大军明白了什么才是酒精考验的干部。
他距离合格还差的远,更别说优秀了。
对了,今年国庆庆典上还出现了一个奇景,前前朝皇帝、前朝总统跟当今主席仨人同时出现在天门城楼上。
3号这天是周日,也是九九重阳,江大军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天,连鱼都不钓了,就在家里陪豆芽玩耍了,明天兄妹俩都要踏上新的征途。
突然,后院的娄晓娥找了过来,说要介绍个朋友给江大军认识。
江大军本能的不想去,按江大军的经验,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贸然上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有事,却被老赵赶了出来。
他只好跟着娄晓娥骑上自行车,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处西式大院门前,院门上还挂着一块写着娄公馆的牌匾。
娄晓娥上前按下电铃,不一会一个仆从出来开门。
“这是我娘家,今天真正请你过来的人,是我父亲。”
江大军看着身后缓缓合上的大门,哭笑不得,“嫂子,这是鸿门宴啊,我现在想走,还来得及吗?”
娄晓娥见江大军现在还能开玩笑,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你说呢?”
娄家,书房。
“冒昧让小女邀江先生过来,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海涵,”娄世勋把娄晓娥跟服务人员赶出去后,比江大军家还大一半的书房,就江娄两个人存在。
“娄董请我过来喝茶,是看的起我,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说起来,我还是您手下的工人呢,您啊,也别先生先生的称呼我了,叫我大军、军子都行,”江大军也不客套,端起茶来就饮了,仿佛过来就是喝茶的。
老娄赶紧摆了摆手,否认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哪还有什么老板雇工,你我二人都是从轧钢厂拿死工资的,咱们都是国家的工人才是。”
“说起来,咱们虽是第一次见面,小江的大名,我可听过不止一回了,最早的是奋不顾身的救人英雄,再一个就是义薄云天的齐天大圣,现在更是咱们轧钢厂的大红人,十七岁年纪就管着二百多个人了,你啊,生错年代了,早生个几十年,现在至少也是个将军了。”
江大军暗道这老娄是来者不善啊,不仅偷偷调查过他,还这么明晃晃地点了出来。
“那个娄董,有事您就直说,我一个小人物的时间不值钱,您可不一样,时间金贵着呢,犯不着在我这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