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因为这个住了半个月的医院,浑身上下让医生检查了一遍,最后也没查出啥毛病。
最后的医疗费用,还是易中海出的,这个时代不交住院费,医院也是给收治的。
但不把钱结清,想出院就不好办了。
医院是为人民服务的,这话不假,人民也得为医院考虑,不是?
有正经工作的人还好说,好好商量,先出院回家也可以通融,晚个几天等单位报销了,再回医院把住院费补上就行。
毕竟,这个时代工人的医疗可不是后世的医保,都是实报实销的。
即便是贾张氏这样的人,因为有直系亲属在轧钢厂上班,她的住院费用,轧钢厂也是要负担一半的。
老贾家穷的叮当响,或者有钱也不想拿出来,反正按贾张氏的话说,要不是易中海介绍的工作,她也不会进医院受了半个月的大罪。
所以,易中海不出钱,谁出?
这很合贾张氏的理!
因为这个事,贾张氏出了院,倒把一大妈给连气带恶心的又住进去了。
即使江大军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爷爷都知道这事,可见当年的闹腾。
贾张氏到底有没有病,跟聋老太太到底真聋还是假聋,并称四合院两大未解迷题。
但按赵秀英这个跟贾老太做了十几年邻居的老街坊个人说法,贾张氏那人就是又馋又懒,故意装病,前些年也没见她有啥毛病。
但这事也说不准,昨天还好好地,今天人就没了的事多了去了,我们也不能用旧的眼光去看新的问题。
“既然大家都没更好的办法或者有办法不想说,那就按老法子来,今天我给大家定个数,五块钱。”
没等易中海说完,底下众人就炸锅了。
“五块钱,这谁拿的起啊?”
“又不是让你一个人拿,是全院的人一共拿五块钱。”
“那也不少了,平均下来,一户人要出二毛多,够买两斤粮食了。”
“就是,以前几分一毛的也就罢了,现在直接翻番了,这么下去,怎么得了,过段时间没准又翻番了呢。”
易中海就默默地不说话,盯着大家。
等大家说的差不多了,接着开口:“大家的日子都不容易,我知道,这样吧,我们几个大爷先做个表率。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院里工资最高的人,我先说个数,我个人认领一块五,二大爷,该你了。”
胖胖地二大爷站起身,眼光在周围人群转了一圈,才说道:“既然一大爷都这么说了,我老刘也不含糊,我工资比一大爷低一级,就少认些,捐个一块钱好了,”说完,还扭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阎埠贵。
阎埠贵起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开口道:“古人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不能连个古人都比不上吧。
面对邻居有难,我们也应该八方支援,大家都知道,我个人收入跟一大爷二大爷没法比。
但是,我说的但是,作为院里的三大爷,我也是责无旁贷的,我个人捐5毛钱。
江师傅,您在轧钢厂收入可不低啊,要不也报个数,给大家做个表率?”
江大军暗骂一句,狠狠地瞅了阎埠贵几眼,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阎埠贵早就身首异处,不,浑身分成八段了。
“本来捐钱是不能超出三大爷的,不过既然三大爷都这么说了,我就斗胆跟三大爷平齐好了,给老贾家捐个五毛钱的。”
江敬堂也毫不示弱地刺道,俩家是有矛盾的,而且是深仇大恨,只是因为没法搬家,勉强能维系个面上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睦邻友好呢。
最早的时候,街道办领导在四合院里选了易中海、刘海忠、江敬堂这三个人任命为管事大爷。
接着便有人写匿名信举报说这个任命不合理,三个大爷都在轧钢厂上班,没有考虑院里众多家人没在轧钢厂上班人的利益。
毕竟,轧钢厂上班的也就七户人家,还占不到四合院总户数的三分之一呢。
事情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一大爷代表广大外地来京人员,二大爷比江敬堂更典型、更能代表京城土著的人家。
于是,三大爷就换成了代表家里没人在轧钢厂上班的阎埠贵。
到底是谁举报的?
干这事的人只要不傻就没人会认,反正三大爷从始至终从来没有承认过。
但是,按照谁最终收益,谁就是嫌疑人的推理,不是他阎埠贵,还能是谁?
底下人陆续报数交钱,贾张氏跟秦淮茹俩人欢笑的表情,与众人麻木的面无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过,令江大军奇怪的是,何雨柱竟然没跳出来,而是跟大家一样逐大流。
他跟许大茂一样,俩人都捐了三毛钱,比起其他人家也不算少了。
许大茂捐三毛钱,甚至他一分不捐,江大军都不觉得奇怪。
好人做好事是应该的,坏人做好事,倒不是说不应该,只是有些稀奇罢了。
奇怪的是几位管事大爷明知道许大茂有钱,也不强求他出钱,看来老哥几个也都是欺软怕硬的角色。
不是怕许大茂,是怕许大茂后面的老丈人娄世勋。
嗷,差点先入为主了,看电视的时候,许大茂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坏人来着,人家一开始还是受害者,许大茂现在的名声可不差。
还有傻柱也捐了三毛钱,对比后来深入人心的舔狗形象,现在简直是人间清醒了。
看来,此时的傻柱还没进化成终极舔狗呢。
贾家嫂子还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