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海丽小富婆哦!
罗旋和拓海丽吃完饭,然后在暖暖的夏日夜风中,趁着皎洁的月色,回到了在红星公社那套房子中。
一进门,自然得给花儿浇水。
几经波折之后,天天都是连轴转、全年无休的拓海丽,终于累瘫了。
屋里面有点闷热。
贪图凉快的她扯了一张凉席,就在这栋房子的后院桃树下席地而卧。
“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一走,已经多少年了?”
拓海丽慵懒的半躺着和罗旋说话,“我听说你在塞北那边,要弄一个很大的项目?”
罗旋点头,“确实挺大的。而且随着以后运输渠道变的更加畅通,整个项目肯定还会扩大。”
“那得多少钱啊?”
拓海丽对于所谓的“大项目”,没个具体的概念,所有她猜测道,“投资要不要500万?”
罗旋回道,“50个500万都远远不够,8000万不过是用于投资煤矿修建本身,这种规模的煤矿的蕴藏量,粗略估计市场价值已经超过50亿。”
拓海丽吃了一惊,“这么多啊?我还以为你缺钱,我这几天就想办法帮你凑凑,多多少少也能帮你一点不是?可你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很多吗?并不多。”
罗旋笑道,“你是不知道呢,现在这个项目,其实是占了一个大便宜:修建专用铁路、专用高压输煤管道,是由各级当地政府分担费用、以后各方共同分润收益。
你也知道的,他们可以征集大量的义务工、也不涉及到征地补偿什么的,所以才能把建造成本给压到最低。
如果这笔费用光是由煤矿上来出的话,那想都别想,八辈子都修不起...”
“小富婆,这些年你门庭若市,该挣了不少钱吧?”罗旋问她。
“没,其实没多少钱...我说的是现金。”
拓海丽柔柔一笑,“我说我如果连500块钱现金都拿不出来,你信吗?”
罗旋也笑,“这有什么不信的,你的钱,不是全都拿去买房子去了吗?”
“嗯...”
拓海丽点点头,“公社房管所的工作人员,我和他们之间,简直比我老家的亲戚还要熟悉。
但凡房管所有意向往外卖的房子,他们先就会通知一下我。只要我去看一下地理位置,房屋结构大差不差的话,我都会把它买下来。”
“你等等。”
拓海丽站起身来,就那么赤果果的往屋里走,如银的月色泼洒在拓海丽光滑的身子上,换发出一道瓷器般温润的光芒。
不多时,只见她从屋里拿出来一沓《房屋买卖协议》,和公社房管所、土地管理所发的《国有土地房产所有证》。
其实在这个时期,生产队里社员之间买卖房屋的话,只要有个双方签订的协议就可以了。
那是在城镇还是得有《土地房产所有证》,这就相当于后市的《国有土地证》和《房产证》了。
罗旋眼看着拓海丽,竟然拿出来这么厚一沓,不由还是有点吃惊,“小富婆,你这些年,到底挣了多少钱呐?”
“我也没算过啊。”
拓海丽笑道,“反正我和我爷爷攒了300,500,就打问谁家要卖房?或者是去房管所问问,有没有空房需要处理。”
“等到买好房子,办完所有的契税,有些时候我也会拿着这些东西,到信用社去抵押贷款。”
拓海丽咯咯直笑,“然后用带来的款,碰到合适的房子就再买上一处。”
这下子,罗旋就更吃惊了,“合着你的意思,这些房产证明,还只是你众多房屋中的一部分?”
“嗯呢。”
拓海丽依偎在罗旋肩膀上,嘴里柔声说道,“每次想起当年,我和我爷爷迫不得已,把我们家唯一的栖身之所卖了之后,心里面啊总是有点空空落落的...
现在我和爷爷兜里有了钱,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又没什么好做的买卖...所以我就把这些钱,全用来买房子喽。”
在这个时期,红星公社的房子虽然不值钱,好一点的公家处理出来的房子,也就是5,600块钱,就能买上一座。
要是遇到一种差一点的话,300来块钱就能买得到了。
不过随着红星公社无论是工矿企业的发展,又有一个红星中学这样的好学校,加上卫生院水平也高。
所以愿意搬到红星公社来居住的人越来越多。
其中有一部分人买不起房子、或者是他们对于个人的职业规划,目前还没有真正确定下来。
所以这一部分人,他们就需要在外面租赁房屋居住。
另外还有就是一些除了长期慢性病的人,他们也需要在外面租赁房子,好随时去中心卫生院进行后续治疗。
其它的,有打零工的人、陪读的家长什么的。
这些人也是租赁房屋的主力军。
所以拓海丽即便是买了这么多处房屋,她也是不愁租不出去的。
其实真要算下来的话,这些年她所积攒的房子,假如全部卖出去的话,回笼的资金真还不是一笔小数目...
“估计也就值个8,9万块钱吧。”
拓海丽脸上泛起一股自豪,“得亏当年你把我和爷爷,给带离了前为县。要不然的话,估计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做手工呢!”
以前拓海丽靠“顺”别人的东西过日子,以养活拓石展和她自己。
正是因为当年拓海丽在前为县的饭店里,“顺”走了陈晓端的吊坠,这才迫使罗旋一路追赶。
最终摸进了拓海丽家,从而认识了同样是练家子、也是一个倒霉大夫的瞎眼拓石展。
这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交集...
“8,9万块钱...确实不多。”
罗旋笑道,“毕竟这些年你买的这些房子,已经升值了一部分。再加上你和你爷爷只赚不花,两个人攒了这么多年,才整下8,9万块钱的家当,说明你们在给病人治病的时候,收费真还不高。”
“我和爷爷开单子,收费确实不高。”
拓海丽说的坦坦荡荡,“看见他们因为不能生养,而到处寻医问药,搞的家里捉襟见肘、甚至是穷途潦倒的,我们哪还敢多收钱哩!
遇到那些实在是穷的可怜的人,我爷爷甚至还会给她们免费。”
拓海丽和拓石展,他们以前在红星公社中心卫生院上班,属于有编制的正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