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会计冷哼一声:“你看看那些生产队,在冻土上挖水渠。不说他们浪费了多少木材、多少煤炭用来烧火、烤地皮。”
“咱就说零下20多度的天气里,北风刮的嗖嗖的,在这种条件下,社员们干活,该有多受罪?”
李会计叹口气:“你看看其他生产队社员的手,开裂了没?
看看他们的脸上,裂开的血口子,是不是一条又一条的?唉,一味的瞎干、蛮干,社员们可就遭老罪了.”
“就是!”
老李头婆姨附和道:“那种天气下,让大家伙儿挖水沟?那就和打石头差不多,铁硬!
一锄头挖下去,弄不好还能反弹上来。唉,生产队的驴,都架不住这样使唤。”
“可不是么!”
高鹏婆姨瑞瑞,现在她的老公高鹏,已经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生产队的拖拉机手。
如今的王瑞瑞那张俏脸,就像浇水浇的比较勤的花儿,开的红艳艳的。
再加上生产队里的化妆品厂,马上就正式开工投产了,王瑞瑞以后,就可以去厂里面当一名光荣的工人。
因此现在王瑞瑞也不偷懒了、好像她暂时也不偷汉子了。
心情大好的王瑞瑞开口道:“前两天,我回娘家的时候。
我娘家那边的生产队,社员们那才叫没日没夜的、都在地里挖水渠、下河修水坝。
晚上他们收工回来,一个个的都像大病了一场,连扛着锄头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他们把锄头都是拖在地上、生生拖回来的.唉,遭罪啊!”
“可不是么!”
老李头婆姨皱眉:“你们也知道,我的娘家在官庄生产队。我听我二舅家说的,现在官庄生产队的社员们,每天晚上回到家,先就得咒骂几句!”
“他们骂这鬼天气、骂河道里的风,骂河里2尺厚的冰。”
老李头婆姨叹口气:“骂有人想当标兵、当先进,却不管老乡们的死活,也不管老乡们受的是甚罪!”
官庄生产队,开展水利设施建设是最早的。
由于他们被树立为典型之后,每天到官庄生产队去参观、学习的其他兄弟生产队的干部们,那就如同下雨前的蚂蚁窝。
那才叫个络绎不绝、那才叫个穿梭往来,不绝于途。
每天到官庄生产队去参观学习的生产队干部、上级领导部门,密密麻麻的,没一天停歇。
这就使得整个官庄生产队的干部们,每天一大早,安顿晚社员们今天应该干什么样的活?
他们其余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耗费在接待那些生产队的干部、向各级部门领导汇报工作、介绍工程进度这些琐碎事情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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