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像娜朱迪那样纯属憨逼、一没头脑,二没什么个人修养。
苗美莎这个人不仅仅会洁身自好,而且她做事勤快有头脑,更重要的是,苗美莎还会规划她自己的未来。
这两位姑娘,在拉枯寨子里待着的时候,往往罗旋跑出去和那一大群拉枯姑娘,黑天昏地博弈的时候。
无数个夜晚,
都是苗美莎陪伴在张晓丽的身边,使得张晓丽和苗美莎两个人,最终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原本在家里做家务的张晓丽,接到了生产队社员们的报讯。
说是罗旋在饭店那边,因为一个姑娘与别人起了冲突、甚至都动了枪。
这才吓的张晓丽,赶紧丢下手中的事情,带领着十里铺生产队近100号壮汉、彪悍婆姨们,急急忙忙的赶到了饭店里。
没成想等他们过来之后,事情早就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此时的客车驾驶员和售票员,正带着全车的乘客,在饭店里吃饭呢!
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的张晓丽,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到饭店的办公室。
直到此时,
张晓丽才知道,原来是苗美莎姑娘,她不远万里给罗旋送蛇油来了...
“晓丽姐,你们这边好冷啊!”
趁着高烧退去、苗美莎神志清醒的间隙,只见她拉住张晓丽的手,“我这个笨蛋!一开始我就没想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冷的地方。”
张晓丽跺脚:“你没出过远门,连塞北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不怪你。就连你们的寨主老刀,他可能也不知道北方是一个什么概念。
可你那个便宜姐夫老闵,他脑子里塞的也是狗屎吗?”
苗美莎无力笑笑:“这个不怨他。我走的时候,我姐夫还在山上,督促着那些懒虫捉蛇呢!
我心里着急,匆匆忙忙收拾好了东西,就让寨子里的几个普少,帮我推着手推车直接去了公社。所以呀,晓丽姐,你就别骂我姐夫了。”
“骂他?要不是隔得远,我还踢他呢!”
张晓丽柔柔的替苗美莎,轻轻擦拭她身上的虚汗,“现在你发烧出汗了,应该就能好的很快。要不你就慢慢在这里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陪你...”
“嗯。”苗美莎虚弱的应了一句,只见她脸上越来越红,看样子又一轮的高烧即将来临。
“我走了,罗旋在这里你好好照顾她。”
苗美莎为什么不远万里前来塞北?
对于其中的原因,张晓丽怎么可能不明白,“明天一早8:00左右,我会给你们熬一锅小米粥、蒸几个白面馒头过来...悠着点,别折腾的太过。”
罗旋瞪她一眼:“说什么呢!吃饭不都管事多。”
张晓丽微微一笑:“我还不知道你?大馋猫一只。没看黄萱蓄意接近你,我在一旁也乐见其成吗?
就是怕憋坏某一个畜牧站良种场的家伙,结果犯下什么错误来...”
“好好好,还是咱们张晓丽善解人意、更懂得体贴人。”
罗旋起身,轻轻推着张晓丽往外走:“得!这些年来就算我欠你的。如果哪一天你找到心上人了,我给你送一个大大的红包。”
张晓丽呵呵一笑,丢下一句“稀罕”,走了。
刚才张晓丽说的话,信息量很大:只因为男女活作风问题,现在卡的比较严。
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前一次,搞了一个三清四反,所以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如今越来越盯的紧了。
而张晓丽之所以愿意让黄萱接近罗旋,她主要还是顾虑到正值精力旺盛年龄的罗旋,一个不小心和当地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发生什么说应该、又不应该的事情。
这样一来的话,就容易出问题。
但如果罗旋,只是黄萱私下里接触的密切些。
相比和生产队里的那些姑娘,至少隐蔽性更好、知道内情的人不会超过一巴掌之数。
反正其中张晓丽她自己、包括彭勇、甚至还有甘水利,大家是不可能去出卖罗旋的。
即便是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的话。
甚至罗旋和黄萱两个人,还可以赶紧去扯一张结婚证回来,当挡箭牌使使。
这么算下来的话,罗旋的安全性,至少能够得到更大的保障。
等到张晓丽出了门儿。
此时又开始发烧的苗美莎,死死攥这被子喊冷:“罗、罗旋,我我冷。抱我!”
罗旋钻进被窝。
只觉得苗美莎身上的鸡皮疙瘩,如同被疾风吹过的湖面所荡漾起来的水波一般。
那是一层接一层的往上涌。
伸手替苗美莎揉揉后背。
身高1米7的她,体重才100斤,腰椎细的好似一个海碗。
只感觉到苗美莎消瘦的肩胛骨上,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消了又起、起了又消...
“冷...”
苗美莎刚才趁着神志清醒的间隙,勉强也喝了半碗药下去。
有空间泉水的神奇疗效,再加上那些药材,在空间里进行了变异,药材的疗效已经大为提高。
所以吃了点药的苗美莎这一次发烧,已经远远没有先前那么严重了。
“我,我在寨子外面,搭了一间小竹屋。”
苗美莎含混不清的呢喃,“可我从来没有进去住过...因为我心里知道,我渴望前来的那位情郎,他是不会钻进我的小竹屋的...”
喵人姑娘,一旦想嫁人了的时候。
她们就会在寨子外面,独自去搭一间竹屋,用来和情郎相会。
只不过前去探深浅的人,总归不合格的多、彼此正好的人少。
所以,这种未婚姑娘搭建的竹屋里,远不止一位普少会去光临。
就像以前的老闵。
他就会时常装作诚心相亲的样子,经常跑到这种小竹屋里去,试试人家搭建的竹屋,是不是足够结实、经不经得起摇晃。
罗旋问:“那你知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位情郎,他就是天上的一朵云,这一辈子他注定会四处漂泊。永远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
“我知道。”
苗美莎浑身滚烫,“进来吧,我的竹屋第一次对别人打开,愿不愿意留下来,按照我们的规矩...不强求。”
来去自主、不羁放纵很自由,每个人在没结婚之前,他都完全可以遵从于他自己的本心。
这是寮挝县那边的传统。
既然人家都不扭扭捏捏的,那自己还藏着掖着干嘛呢?
人生中苦短,快乐的事情本就不多。那就遵从本性,痛痛快快的快活一场吧。
是夜,
罗旋也不去想许大良修筑的水坝,等到开春的时候,究竟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顾不上啊!
眼前都溃坝了,还顾得上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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