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日子越来越难混,以后注定会越来越艰难。
舞狮正愁着自己前途堪忧之际,正好罗旋给自己,送来了这些先进的药片片。
以后法术加上现代医药...那效果,绝对杠杠的!
试问,谁还离得开舞师?
至于附近几个寨子里的,其他同行?哼,还不够看!
舞师高兴的,差点哼着小曲儿进屋...以后,自己成为大大大舞师、傲视群雄的好日子。
指日可待啰!
嘿~
这一场法事,舞师绝对是拼尽了全力:又是唱又是跳,又是画图,又是念咒。
“嘛咪咕噜咕噜...这位姑娘的麻烦,有点大啊!”
舞师趁着做法师的间隙,低声对老闵小两口说道,“这个苗美莎姑娘,身体确实健壮。
而且她的原神,居然能够硬抗邪魔这么久...厉害厉害!”
老闵一喜,“那也就是说苗美莎,她有的救了?”
舞师摇摇头,
随后很沉重的叹口气,“难难难!”
舞师道,“她的身上,有山神的怒火;也有蛇神、怪头魔喷洒的邪气...很难搞啊!”
函珠大惊,“那为什么,跟着我家美莎一起去大龙山上的,其他那些人没事?”
舞师缓缓道,“山神震怒、邪魔入侵。它又不是针对所有人的...你们家那个苗美莎,是外族!
我们拉枯的山神,又怎么可能去保佑她呢?
平日里,你们给我拉枯山神,献祭过什么东西?可曾有贡品献上?
用他们内地人的话来说,那叫平时烧香...还是不烧香来着?遇到事情了,再去抱菩萨的腿?”
舞师冷笑一声,“这合适吗...平时献祭少少,惹事了求到神灵,贡品再是多多...也难啊!”
函珠美目含泪,“舞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
舞师其实对于罗旋给自己的药,到底效果如何?
也不敢特别的肯定。
他只是抱着试一试、为自己以后,闯出一条新的门道来的心理。
准备在苗美莎身上试验一番。
再加上干他们这个行当的人,说什么话,都喜欢说那种棱模两可的话...
神棍们,向来都不愿意用很肯定、或者是否定的词汇下结论。
治好了是自己的本事的。
治不好,那是患者的命运如此...
老闵此时,他也慌了手脚,“舞师,我们那边还有一种办法,叫做‘冲喜’。您看...能不能试一试?”
“啪——”
函珠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老闵的后脑勺,“你...你,我还不够吃?你竟然还在打美莎的主意?”
老闵大叫冤枉,“我哪有啊?自打阿拉娶了你,我都没有去淼寨乱串过好伐?”
函珠怒道,“那你什么意思?”
淼卒和汉人接触的多。
所以函珠也懂一点点,‘冲喜’所包含的意思。
老闵道,“我是说...”
说着,老闵朝着不远处的罗旋努努嘴。
函珠叹口气,“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那就依你的意思来吧。”
舞师赶紧制止,“先别慌张!等我再试试,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来。
求得我们的山神宽宏、保佑我顺利的将那些邪神从苗美莎的身上,统统驱赶出去。”
“如果三天之后,苗美莎依旧没有好转的话。”
舞师叹口气,“到时候,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剩下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
这家伙!
他打算用罗旋给他的药,先试上一试。
如果最终无力回天的话,舞师也能把责任,给推的个一干二净!
接下来,
舞师又是一阵羊癫疯发作,只见他口吐白沫、浑身颤抖...
他这是用当地特有的,一种“滴水观音”粘液,含了一点点在嘴里。
这种神经毒素入体,谁也得发羊癫疯...
最终,
跳完大神,舞师用烧过的符水。
让函珠、老闵去弄鸡冠血3滴,鲜黄莲半枚,早上的露珠...而且还必须是三叶草上的、新鲜露珠7滴。
加上鸭口水13滴...一滴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
最后以生长了3年的大公鸡,左边的第3根翅羽搅拌均匀。
把这一碗符水,一滴不剩的给苗美莎喝下去,以观后效...
这个神棍开出来的方子,别的倒还好说。
可现在已经是下午,天气炎热之下。
不要说小小的三叶草上面的露珠,就连大大的荷叶上面,也找不出半滴水来!
还有那个鸭子的涎水,也是难办。
要想得到鸭子的口水,倒不难,把鸭子捉来,倒提着一会儿。
鸭子口中,就会流出浓浓的、黏湖湖的涎水来。
可问题是:鸭子的涎水很粘稠。
要想如同浆湖一般流淌而下的口水之中,精准的计算出13滴液体...这可真是一个技术活!
神棍们开方子,
向来如此:神神道道的,让人难以办到。
这其实也是,他们推脱自家责任的一种妙招:
到时候病患没抢救过来,这些神棍自然可以问家属,选取各种奇葩配药之时的细节。
若是其中有一个地方,做的不够精准的话...嘿嘿,对不住啰,那是你们这些家属,自己办事不力。
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