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白宇同志,怀着满腔的g命热情、满怀着对g命伙伴关怀之情,给你写来了这封励志的信件。
你怎么能把它拿去生火了呢?这多寒g命同志们的心呐!”
陈晓端抢过那封信,
满是皮笑肉不笑的冲着罗旋道,“就你嘴贫!信不信现在我就把它撕了?”
“别,别呀!说不定在这里面,还夹杂着钞票、还有粮票、布票之类的东西,都说不一定呢!”
罗旋赶紧把信抢回来,“小陈同志啊,虽说我们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可也不能这样奢华啊!
咱刚刚伸腿跨上了康庄大道,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年呢,咋就学会了贵族阶级那一套奢靡的做派?
这样,是不对的。”
罗旋一边耍嘴皮子逗趣陈晓端,一边把信件撕开念了起来。
在这个时代,有三样东西,大家都看得很重。
是不能随便偷看的。
一是信件,二是笔记。
三是肚兜和月事带。
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姑娘,都把这三样东西,捂的紧得很!就连自己的亲爹娘,人家都不想让他们看见。
现在,
陈晓端竟然让自己,把白宇写给她的私人信件给念出来。
可想而知,
那个白宇的一腔深情,尽喂到卜小雨家、那只阿黄肚子里去了。
尊敬的晓端同志:
你好!
见信如面。
最近,你还好吗?
晓端同志,我知道你所遭遇到的不幸,并为此深感悲痛。
在g命的道路上,注定不会是一片坦途,它时不时的总会遇到荆棘。
伟大的高尔基同志就曾说过,在艰苦的日子里要坚强,在幸福的日子里要谨慎。
每一次克制自己,就意味着比以前更强大。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晓端同志,我希望你能够坚强的面对这一切,并且坦然去面对它、克服它、战胜它!
…………
吧啦吧啦,一大堆。
陈晓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听罗旋在那里念信。
等到罗旋念完,陈晓端微微一笑,“把它丢到灶膛里去吧,等我晚上生火做饭的时候,这信签纸正好用得上。”
罗旋闻言,也没多说。
抖了抖信签,看了看信封。
那里面,除了一张电影票之外,再无其余。
“靠!这么小家子气,连布票粮票都舍不得塞几张?指望靠着耍嘴皮子泡妞啊?”
罗旋抱怨几句,便嫌弃的将信笺塞回去,连同那张电影票一同丢进了灶膛之中。
“什么泡妞泡妞的?真是难听。”
陈晓端虽没听说过‘泡妞’这个词。
但心思聪颖的她,多多少少从字面上,也能猜得出来它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
陈晓端冲着罗旋直瞪眼,“以后不准说这种话,可真是难听呢!”
两个人在家里一边闲聊,一边动手,收拾桌子上的那一大堆东西。
而由于陈晓端的母亲,刚刚去世不久,她的户口已经从城镇居民的户籍上销了户。
街道办为了安抚陈晓端的情绪,也是会送来一份福利的。
这样一来,
陈晓端家里过年的年货,那就实在是太过充裕了!
真的是穷的穷死,富的撑死。
“我今年不在家过年了,我想到山里面去陪我母亲。”
陈晓端扭头望着罗旋,“你给我想个办法,想想怎么去应付,正月里公社和街道办派来的慰问干部们?
“反正这事儿,你去想办法解决。”
陈晓端没有问罗旋能不能办到,而是直接下达命令也似的,“你要把这事儿帮我解决了,这家里面所有的这些年货,就统统都归你了。”
“哇?这么多,报酬丰厚啊!”
罗旋大喜,“小问题!你就说你心情不好,要去大山里面散心、采风呗。
哇,出个这么简单的点子,就能换来这么多的东西,这买卖要是天天都有一笔来做,我岂不是就发达了?”
陈晓端咯咯一笑,“看你那个贪心样儿!
这些东西要是你不提走,等到正月大年初二的时候,我那些八年没登门上访的亲戚们,肯定会排着队来串门呢!
说是来看望我,其实她们肯定知道我过年,手里有东西...哼,我就不便宜她们!”
“行,过两天,到了腊月二十九,我来接你。”
罗旋一边开始往自己租住的房子里搬东西。
一边对陈晓端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小老君里面,过一个包管让你终生难忘的新年。”
“终生难忘?不至于吧?”
陈晓端讶异的扭头看着罗旋,“今年过年,不就咱们三个人简简单单的过吗?怎么还扯到终生难忘了?”
三个人?
哼!
罗旋提着东西往外走。
心里却忍不住想笑:陈晓端啊陈晓端。
今年过年,你铁定会多出一个爹来,惊不惊喜?
甚至你娘的肚子里,还准备给你再生个弟弟...这都是有可能的!
土匪窝里,那只百年老鳖都能重新焕发青春,“吧唧吧唧”一连下七、八窝王八蛋了。
陈晓端的母亲才40出头。
她喝了那么久的泉水调养,以后又有姬续远教习她内功心法...
呃,外搭还有搏击之术。
过上一阵子,哪怕给陈晓端生个双胞胎弟弟出来,罗旋都不会觉得奇怪。
嘿嘿,
陈晓端,你觉得意外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