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无精打采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口，道：“估计报了什么补习班吧，本身也不是什么太难的题目。
况且到时和我们一起比赛的是林婉，她不会有个鸟用，论文还不是要我们俩来写。”
周建一说到这个就有点不爽：“真搞不懂导师为什么非要把她塞进来。”
黄伟摊摊手：“好像是她们家有个亲戚正好认识你们导师，打了招呼才进来的。
怎么，你还在为你女神没进来生气呢啊，
我跟你说，那女的不靠谱，她前阵子对你态度好转就是为了让你拉她进队伍，好混名额去申请选调生，
你看你刚一不同意，她立马又不联系你了，
而且林婉好歹做事还挺积极的，经常还给我们带饭，
你女神进来不光一样不会写论文，估计平时训练都不会参加。”
“那我愿意，我可以帮她写。”周建不服道。
“行了行了，想你们导师以后对你好点就好好听话，不说这个了，刚刚那个题目再讨论一下。”
......
江凡这边和林婉又逛了会，吃了个晚饭，林婉晚上有班级活动，江凡便自己先回去了。
坐在床上，江凡想着父亲挤压综合征找L先生要医疗器材的事他有阵子没给答复了，
便召唤出手环，进去后呼叫L先生。
一番寒暄，江凡亮明来意。
青年人L先生略带抱歉的说道：“J先生，这个我正想跟您说呢，
医疗器械的事最近遇到一点困难，本来都差不多了，但最近监管突然变严，所以我可能得另外想办法了，
不过您放心，这事我一直记得呢，肯定会抓紧给您办的。”
江凡皱皱眉，对青年人的回答很不满意，是不是在给自己消极怠工呢？于是正色道：
“L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对这个器械我还是很看重的，
如果你确实做不到的话，我相信是有其他的交易者可以做到的。”
青年人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还是开口道：
“J先生，真不是我故意瞒你，最近有地方发生了一起医疗事故，
官方查的很严，亲自下文要加强医疗器材监管，我找的已经是算是比较权威的内部人了，
他暂时都没办法，我觉得其他人大概率也不会有更好的门路，
如果您实在不信，那您尽可以去找找看。”
江凡看青年人表情，不像在撒谎，道：
“行吧，反正快一点。”
青年人赶忙回复：“好的，我一定加快进度，对了，给您的知识贴片还满意吗？您应该用设备检查过里面内容了吧。”
青年人抓住机会就赶紧转移话题。
江凡听他的话音，知识贴片应该是有设备可以做一些检视的，
但他没有，或者说他本人就是设备。
“嗯，还不错。”江凡道。
青年人似乎还想继续邀功，道：
“那当然，我当时嘱咐帮忙做的人要完全一模一样按照标准的做，连心流触发率都做的和官方用的一模一样。”
“心流触发率？”江凡听到了一个陌生但似乎又有点熟悉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