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幕声出。
现场上百人的剧场热闹非凡。
一个大师兄、一个总队长,一个少班主。
弟子当中,再没有比这含金量高的,尤其看见郭麒灵,观众们很兴奋,第一次在斗笑社看见他,比较新鲜。
所以下面女生们,一个个的喊。
声音一阵阵的大和嘈杂。
而听着这声和来到这舞台上。
郭麒灵非常感慨,多长时间了,今年开箱到现在都没几次站到过舞台上,现在来一次,感觉很熟悉也很踏实。
不过最开始上场,只有齐云成跟郭麒灵两个人。
“感谢大伙儿,谢谢大家的掌声,今天太热闹了。”
“哥,哥,怎么回事?”
齐云成刚说完一句话,郭麒灵在身后拍一下哥,要抢位置的模样。
“怎么了?”
“你挡着我表演了。”
“是吗?那我低一点。”
陡然齐云成直接蹲地下了,这一蹲郭麒灵无语,“我没那么矮知道吗?我们家族的基因非常好,都是一米八的大高个。”
“吁~~”
哈哈哈哈。
一开始就拿身高砸挂,激动的观众们笑得声音很大。
郭麒灵再开口,问着自己哥,“你上来干嘛啊?”
“说相声啊。”
“说相声为什么咱俩逗哏的上来了?”
齐云成道:“那就应该我逗哏。”
“凭什么你逗哏,我好不容易说一场相声,你捧哏我外面逗哏去。”郭麒灵指一下桌子里面,示意他进去。
可齐云成在话筒后怎么愿意,“我打学相声以来我就没学过捧哏。”
“你为什么不学捧哏?”
“你爸爸不教我,他不会。”
再一次笑声靠着齐云成的耿直逗乐了出来,郭麒灵站在旁边都不怎么好开口了,“说一个不教你就够了,干嘛还说一个不会。
非得得罪死。
是!我师父于迁是捧哏的,他教我捧哏了,可我没法捧啊。”
“为什么没法捧?”
步子一迈,郭麒灵走进桌子里面,扶一下捧哏的话筒,并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来,你敢说我爸爸吗?你说一个我看看。”
正是这句话,齐云成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个笑容观众瞧着就那么坏,大概相持续了一两秒,他开口。
“大林你是不是戏拍傻了,你不知道我怎么火的是吗?骂一句郭得刚大红大紫啊,刚子两个字忘记了吗?”
哈哈哈哈哈!
笑声络绎不绝的出来,顿时所有人都被唤醒且想起了当初那个爱损师父的齐云成,不过这些年正经了很多。
要带徒弟、又要弄鼓曲什么的。
正是这一幕。
休息室的于迁点点头,“这俩人的关系好玩。”
郭得刚也忍不住同意,俩人跟亲兄弟一样,又怎么不好玩。
“再说了。”齐云成望着大林,“如果我捧哏,你说我爸爸,你认识我爸爸吗?”
“也是,那咱们节目没法进行了啊。”
两个人顿时为难,不过为难不到一会儿,站在桌子后的郭麒灵似乎瞧见了什么,“先等一会儿吧,那人过来是干嘛的?”
立即的。
栾芸萍一路小跑跑走到两个人的中间,他一来,郭麒灵就得拿着放在桌上的话筒到第三个话筒的位置,然后自己去按。
本来就匆忙,有时候需要自己动手。
但一时半会儿,他还按不进去,用尽了力气往里面怼,一怼跟触电了一样,双手握着话筒发抖。
这一下不可能不关注了。
栾芸萍转头望过去,“不是,你是触电了是吗?一直这抖。”
“我扣不上它,我分析它坏了。”意料之外的情况,郭麒灵在舞台上憋不住笑。
没办法,栾芸萍站在郭麒灵的话筒架那按话筒,他一按,连手带身子的也开始跟那抖起来,观众笑得不行,连忙的齐云成也过去帮忙,拿着话筒往话筒架上扣,这一扣,他双手用力,也抖了起来。
笑声更加冒了起来。
不过栾芸萍、齐云成倒不是真按不上去,纯属为弄一包袱,舞台经验在这。
一个事故都能好好处理。
等终于弄好。
齐云成重新走回自己的话筒开口,“大林,这人不是来了嘛?咱们可以说他爸爸啊。”
“嗯?”刚上来的栾芸萍扶着相声桌子蒙了,不知道干嘛提自己爸爸。
而一想起栾哥能捧哏,郭麒灵倒无所谓了,看着自己哥,“现在是这样,因为栾哥是捧哏演员,我是逗哏演员,所以今天就我们俩表演,你走吧。”
“凭什么啊?”齐云成十分不乐意,看向栾队,“我们俩在团综里关系多好!”
“好没用,主要我看中了人家这背景好。”栾芸萍忽然风轻云淡的回应自己搭档.
“关键我跟栾哥说过啊。”郭麒灵再补一句。
栾芸萍站在中间一直顺着他,“对,郭麒灵跟我说过,虽然是快半年前了。不过话说回来,不能你刚一来我就不跟他了。”
郭麒灵不理解了,目光来回打望他们两人,“这还有什么忠贞不忠贞的?都不挨着啊。”
“你刚来一回这团综,我们之前团综关系挺好的,我也不想因为你得罪他,他怪厉害的,嘴上没饶过人。”
“不是,郭麒灵你了解栾队吗?跟这挑拨离间的,你要实在没搭档,你把阎寡妇找过来。”齐云成终于开口了。
一开口就让人绷不住。
郭麒灵简直没法,压根没这词。
“我栾哥我还能不了解吗?”
“你再了解你有我了解他?”
齐云成站在话筒后,说的相当自信,两个人合作好些年头了,马上快十年,并直截了当说出话来。
“郭麒灵,我就问你栾芸萍睡觉不洗脚这事你知道吗?”
栾芸萍双手背在身后,立刻把目光看向大林,“这是我特点。”
“你倒还认啦?他说的可都是你的缺点,优点怎么不提呢?”
“咱们说了解啊。”
。
郭麒灵点点头,“行,我能看出我栾哥身上的优点。”
“什么优点?”
“优点太多了,最简单一条,臭嘴不臭心。”
望着大林说的话,栾芸萍面无表情,都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优点,但是郭麒灵不断解释。
“就是说心底是善良的,只是有时候说话重了一点,嘴臭!”
“那你那个有脚臭吗?”齐云成在边上指着栾芸萍的脚,“栾队一脱鞋,师父多年的老鼻炎都好了。”
“好家伙,这得多味啊。”
郭麒灵笑一声,同时连忙接话,“反正他嘴臭。”
“栾芸萍脚臭!”
“栾芸萍嘴臭!”
“栾芸萍脚臭!”
“栾芸萍嘴臭!”
左看看齐云成、右看看郭麒灵,他们两个人骂着爽了,栾芸萍被夹在中间不知所措,陡然一下一人一只手给打住,“我有点不高兴了啊,说一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