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干爹嘛?这句话得说出来,要不大伙儿不知道这段关系!”
“来吧来吧。”
重新退到两边的位置,两个人再相遇。
齐云成瞧着搭档模样开口,“这不似狗嘛?”
“你不是干爹嘛?”栾芸萍回一声。
“孩儿啊孩儿啊!”齐云成脸上满是关心,“你怎么要了饭了?怪可怜的啊!好几天么吃饭了吧?”
“老没吃了。”
“我可看不了你这样的啊,我心里不是滋味,我不能看着你受罪啊。”
“那怎么办啊?”
“我把眼闭上吧。”
“去你的!”栾芸萍一推,声音大了不少,“看不惯你就闭上啊?”
踉跄几步,齐云成拿着大烟袋继续开口,心疼道,“我得管你啊,孩儿啊孩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多少年么回去啦?”
“十年啦!”栾芸萍苦着脸,难受地回应。
这一回应,齐云成惊讶一声,“十年么回家啦?家里事你都知道不?”
“出嘛事咧?”
“你不知道啊?”
“么人跟我说啊?”
“大烟袋”往桌子上一拍,齐云成连忙地说明,“那年出事了,闹了天了。那个雨啊,那个雷啊轰隆隆咔嚓一个雷呀!”
“怎么?”
“全村劈死二十多个老头。”
栾芸萍瞪大眼睛,“劈死老头咧?”
齐云成激动道,“二十多个老头啊!”
“怎么回事咧?”
“那都是坏老头啊!”陡然齐云成看着栾芸萍声音又小了,偷偷摸摸道,“都是跟儿媳妇儿不干净的老头啊!全给劈死了。”
来了好奇,栾芸萍过去搭档身边一步,眼神认认真真地询问,“那我爸爸没事吧?”
哈哈哈哈哈!
体育馆笑声滚滚,全部给栾芸萍的模样和话语逗乐。
齐云成回忆了一下,摆摆手,“没事!你放心你爸爸一点事都没有!”
“他人好啊!”
“把你爷爷劈死啦!!!”
“嗐!!”
哈哈哈哈!
又一阵笑声洋溢出现,下面观众全体乐呵呵的。
“大伙儿都说咧”齐云成再道。
“还说什么?”
“说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栾家一窝狼,老天爷一怒睁开了眼,劈死了老头臭流氓~”
“别唱快板儿了。”栾芸萍在桌子后焦急一声,“俺爸怎么样咧?”
“你爹呀?好着咧!!你爹可了不起啊!天天吃得饱饱的,没事就打拳啊。”齐云成伸出两只手比划打拳动作。
这样栾芸萍还挺高兴,“可以啊。”
“不过他那不是为了强身健体啊。”
“为嘛咧?”
“为的是当流氓。”
“还这个啊!!”
“吃饱了喝足了往村口大树一站,打那边来个女的,你爸爸往外边一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打劫?”
“把这个女的吓坏了,一下就把刀给抻出来了。”
拿起扇子齐云成比做刀,给出一身段,“这是个练武术的啊,追着你爸爸满村的跑哇。
按住了给嘴巴子,嘴巴子跟不要钱似的。”
“好家伙。”
“打得你爸爸往前跑,一下掉粪坑里淹死咧。”
猛然一下栾芸萍难受起来,“掉粪坑里咧?”
“全村都说这是好事啊!”
“怎么还是好事咧?”
“临死之前吃饱咧。”
“我的妈诶。”
“大伙儿都说咧,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栾家一窝狼,老天爷一怒睁开了眼,淹死了老头臭流氓。”
越听越不像话,栾芸萍拽住,嘴里依旧给出方言,“你别说咧,我媳妇儿怎么样咧?”
“你媳妇儿?”齐云成纳闷一声,形容一下模样,“络腮胡子那个?”
“什么络腮胡子!”
“那是哪一个?”
“我娶媳妇儿走的啊,好看着咧。”
想起来,齐云成陡然一拍桌子,“全靠你媳妇了,你爹也死了,你爷也死了,这么大的家产谁管着啊?全是你媳妇儿管着。”
“对呀。”
“开了客店了,十里八村的流氓光棍都上你们家来了。大伙儿说了……”
“甭说了你,开一ji院啊?”
“你想好不想好啊?”齐云成看着搭档这身打扮。
“想好啊,你得救济我呀。”
“干哪一行都得往心里去,要饭也能挣钱。”
“怎么挣钱。”
“你这样不行,有几句词你得学会咧。”
“还有词?”
“你得这样说!”齐云成一边拍着桌子打节奏一边念念有词。
“好可怜我要了饭儿,怀里的包子换瓦罐,连三天我是么吃饭,饿的我金星银星一个劲的转儿。
有那老太太吃不了的烧饼盖,小孩儿抖落的包子馅儿,珍珠玛瑙翡翠串,来这么十几串。
身上冷我是打颤颤儿,人有那狐狸皮棉衣给我几件,我这不是在要饭,恶病烧得直出汗,照这样说有三天……”
“发财咧?”
“就打死你咧。”
“去你的吧。”
相声落底!
舞台上两个人后退三步鞠躬转身下台。
与此同时台下掌声满满。
对于这个相声,他们可喜欢栾芸萍的相,而栾芸萍下去第一时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了。
尤其是脸上的狗皮膏药,不知道哪淘换过来的。
而他们下去也就是要轮到郭得刚和于迁上场,两个人穿着黑色的大褂精神抖擞,准备面对这么多的人好好说上一场。
不过就在侯爷报幕,齐云成跟栾芸萍下来的时候。
郭得刚瞧着孩子多说一句。
“对了,刚才我想了一下,马上不是新的一年了嘛?新的一年,我准备弄一个新计划,你别再到处乱跑了,现在你和你那些师兄弟不是都想玩?
各种综艺、电影。
也别去参加别人的了,咱们自己弄一个。
免得一个个一走就是半年不见人,回来就参加咱们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