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宽,今天酷猫公司停车场有一辆宝马,被人恶意扎破了轮胎,是你带着小弟们下去做的!“黑狼咬牙切齿的问。
“对呀,任寒那王八蛋欺负我的堂弟曹海,我就派了两个小弟,和他一同去扎了轮胎, 任寒那王八蛋做梦也想不到,是我们破坏了他的轿车,老大,你放心,我们做的很保密,没有露出蛛丝马迹,警员们就算再厉害,也查不到我们头上的!”曹宽自以为很威风,还在那里瞎逼逼:
“我们还还用地沟油泼了车身,任寒那倒霉蛋,车身有一股恶臭味,就算车修好了,估计也有一股恶臭味,哈哈!””
黑狼要发飙了,昏暗的灯光下,曹宽没有看出他的面部表情,还以为自己很能干,笑着对黑狼介绍曹海:
“老大,这是我堂弟曹海,仰慕你好久了,他想跟着我们这帮兄弟混,今天他带头破坏了任寒的豪车,想用这件事情做同名状加入我们,我向你保证,曹海脑瓜子灵活,以后就派他去收保护费吧,对了, 先前他在娱乐圈混过,认识不少漂亮妞呢,啥时候让他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妞!也好换换口味!“”
曹海早就感觉,黑狼要发飙了,多次用胳膊肘碰堂哥曹宽,让他不要再说了。
曹宽不管这么多,废话连篇的说了一大堆,把曹海介绍给黑狼。
曹宽说话都到这份上了,曹海那只好硬着头皮,胆怯的朝前走了两步,唯唯诺诺的说:
“黑狼大哥,以后兄弟就跟着你混了,还望老大多多关照,我保证,以后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若负此言,天人共戮之。”曹海说完,还做了个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的动作。
“好啊, 你叫曹海, 对吧,这事儿是你们两兄弟带头干的,你小子有种,我TM都差点儿佩服你了,我TM的真的好佩服你!”黑狼冷笑,拍了拍曹海的肩膀。
黑狼的冷笑,把曹海弄的一惊一乍的,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唯唯诺诺的双腿发软。
曹宽这傻逼,还没看出事情的严重,傻乎乎的说:
“弟弟,我们老大很赏识你,以后你要好好孝敬老大,你听清楚了没有!““
还没等曹海回话。
“听你mgb!”黑狼恶狠狠的骂了曹宽一句,接着一脚踹的他肚子上:
“你小子捅篓子了,差点害得老子也吃不了兜着走!““
曹宽从台阶上后退几步,摔了个四仰八叉,顾不上疼痛,战战兢兢的问:
“老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你这么生气,要是我有哪里不对,你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干嘛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这王八蛋,你小子还想挨揍,是不是,赶紧给老子从地上滚起来,快到酒吧里给寒哥赔礼道歉,寒哥不高兴,后果很严重,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寒哥要是有一丁点儿不高兴,小心老子废了你,还不快滚?”黑狼骂骂咧咧的,又朝曹宽身上踹了一脚。
曹宽顾不上疼痛,赶紧站起来了。
另外两个参与做坏事的混混,也被黑狼踹了几脚,黑狼收拾完了这几个人,下一个目光,就落在曹海身上。
黑狼凶神恶煞的盯着曹海,曹海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腿都站不直了,“扑通”一下,双腿跪在地上:
“黑狼大哥,咱们有话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小子问个屁!”黑狼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曹海两眼泪汪汪:
“我警告你们,我是寒哥的小弟,谁要是敢对我寒哥不客气,就是跟我过不去,我TM不管谁以前和我关系怎样,谁要是敢对寒哥无理,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接着,黑狼一身咆哮:
“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将这几人,给我绑了!““
先前埋伏的十多个小年轻,冲了出来,不由分说将这几人都绑了起来,就像一个个粽子似的。
黑狼轻轻的拍着这几个人的脸皮,威胁的口吻说:
“你们几个孙子,待会儿跪到寒哥面前道歉,寒哥要是原谅你们,老子留你们一条小命儿,要不然,你们就惨了!””
任寒坐在酒吧大厅,可是外面的一举一动,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也想见好就收,何必非要致人于死地呢,虽然曹氏兄弟不是什么东西。
可是在都城混生活的人,哪个又容易了,要不是实在没辙了,他相信,曹氏兄弟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还没等几个混蛋被押进酒吧里面,任寒先走了出来。
以前。
任寒和曹海之间的过节确实很深,可这些事情的因果,都是曹海一手挑起来的,现如今曹海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现在被黑狼绑的像粽子。
任寒对他的仇恨,早就烟消云散了,任寒看到曹海现在像阶下囚的样子,他不想棒打落水狗。
自从经历穿越事件以来,任寒等于是活了两世的人,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他早就看淡了,看透了。
眼前这几个狗东西,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何必和这种生活垃圾计较了。
况且,任寒的事业现在蒸蒸日上,他筹备的第一部电影《午夜凶铃》,上映时间已经没有几天了,他现在是处于人生的上升期,更不想被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分心了。
任寒完全忽视曹海,就当他是空气一样,直接对黑狼发布指令:
“黑狼,你把这几个人交给警局吧,该怎么赔偿的照价赔偿,让法律制裁他们吧,其他的事情,就算了吧!””
“寒哥,这几个王八蛋把你害的这么惨,现在捉住了他们,要不你打他们一顿出出气!等你出气之后,我再把他们送到警局也不迟!”黑狼拍着马屁笑着说。
“算了吧,黑狼,打这几个人,我害怕脏了手,你还是早点把他们送到警局吧,不要再说了!“任寒严肃的说。
“好勒,寒哥!”黑狼说完,命令的手下兄弟们,把这几个人押下去。
曹宽慌了,他不停的挣扎,“噗通”一声,跪在任寒面前不停哀求: